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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衝擊波席卷城主府,柳茹等人急忙展開身法,逃出城主府,馬清風正處於爆炸的中心,被衝擊波打的瞬間就飛出了城主府。
這爆炸相當於一個地級八品武師的自爆,再加上火焰的灼燒,堪比地級九品,整個城主府化為一片廢墟。
“咳咳,”馬清風衣衫襤褸的站在府外的街道上,輕輕咳嗽了兩聲,硬是把衝上喉嚨的鮮血咽了回去,他不敢露出半點受傷的樣子,因為在他的感知裏,之前的危險還在,也就是說隱藏在暗處的那個高手還在看著他們。
海無雙迅速的躍至馬清風近前,一臉焦急的問道:“風弟,你沒受傷吧?”獨孤影和夏幽蘭也過來一臉的擔心。
馬清風一陣大笑,“沒事,我怎麽可能受傷呢?不過是一個意外罷了,小事一件,不用擔心。”
覺亮和尚上前雙手合十:“阿彌陀佛,馬施主真乃神人也,能以地級三品修為越五級斬殺地級八品強者,真令小僧佩服,小僧決定了,以後就以馬施主為榜樣,多多向馬施主學習,追隨在馬施主左右。馬施主可否將那控靈之術傳授給小僧,小僧增加了實力,也好為馬施主盡心辦事。”
原來這覺亮說了半天,是看上了馬清風的控靈術。
這時趙德勝帶著金甲軍殺了進來,迅速的將眾人圍在中間,保護起來。
夏幽蘭說道:“趙將軍,馬上派人搜捕剛剛逃跑的紅日國五王爺耶律宏光和黑衣殺手。”
趙德勝應了一聲“得令”,指揮剩餘的金甲軍士兵和兩萬的飄香軍團士兵,在馬清風的示意下,以城主府為中心,向四麵搜索。
馬清風感應到那個巨大的威脅在士兵開始搜索時慢慢的消失了,心才放進了肚裏,憋了許久的鮮血一口噴出,身子向後便倒。
海無雙、獨孤影等人手忙腳亂的將馬清風抬到了東大營,經過獨孤影的診治,發現馬清風受了比較嚴重的內傷,並且脫力。陷入了昏迷。和地級八品高手對拚了半天,要不是馬清風的身體達到了地級高階的強度,早就承受不住崩潰了。
獨孤影不僅繼承了她的師傅的毒術,還繼承了精湛的醫術,立刻給馬清風服下了秘製的療傷藥,並且和海無雙精心的照料著。
覺亮把接到的那個玉瓶拿給了獨孤影,讓給馬清風服下。獨孤影檢查完後,感歎這藥的神奇,不過,以馬清風的傷勢,服了有些浪費,獨孤影留下了這枚藥丸,說是要研究一下,看以後能不能配製出來。
其實,獨孤影還有許多藥方,能配製出許多藥來,隻不過因為她的修為低,還有受到某種條件的限製,暫時還不能煉製罷了。而從瘦老頭手中奪過來的藥丸雖然神奇,但是隻要獨孤影弄明白了它的藥理藥性,就能配製出類似的藥物。不管受多大多重的傷,隻要服下這藥丸,就能保住一命。
夏幽蘭再次擂鼓聚將,檢視這次反刺殺行動的損失情況。這次的損失可謂相當嚴重,誰也沒有想到王虎這個城主居然造反了,使得金甲軍損失慘重,足有一千二百名金甲軍士兵死於昔日的袍澤刀下。而狂刀門三百精英弟子,隻剩下了五十人不到,其他的都在與刺客的打鬥中光榮的犧牲了。
傷亡最慘的就數三千女近衛了,大統領慕容曉晴戰死,麾下的女近衛隻剩下了三百人,還各個帶傷,所有將領全部以身殉職。以至於夏幽蘭點將時女近衛隻有貼身的四個侍女到大帳。
夏幽蘭是無比的心痛,心痛的同時又十分痛恨內奸,真是內奸不除,如鯁在喉,國家將永無寧日呀。所以夏幽蘭下令,懸賞白銀一萬兩全國緝拿耶律宏光,並且畫影圖形,分發各地。
四門守將來報,在城主府發生爆炸時,城牆上的城衛軍一起兵變,紅日國軍隊也同時開始攻城。
幸好飄香軍團早有準備,發現不對,立刻強行接管城牆的守衛,將反叛的五萬城衛軍全部斬殺。並且將紅日國的進攻軍隊打退了,現在紅日國的軍隊又撤回了軍營,兩軍再次對峙。
夏幽蘭十分震怒,立刻開始實施鐵腕政策,將皓月城裏參與刺殺的大小官紳,全部抓捕入獄,突擊審問,落實一戶斬殺一戶,抄家滅門,家產全部充公,時間一直持續了三天,被殺的參與反叛的人足足有三千餘人。自此,皓月城清淨了下來,夏幽蘭自代城主之位,將皓月城治理的井井有條。
這裏還有一個小插曲,當日馬清風給公主送信時來到城主府,結識了一位叫張桐的軍官。而這名軍官在守東城門時,發現城衛軍將領居然帶人反叛,要打開城門。於是與反叛的將領大戰,成功的將反叛軍將領斬殺,震懾住叛軍,為飄香軍團爭取了足夠的時間,立下了大功,被夏侯老將軍調入飄香軍團,升職為副將。
三天後,馬清風才悠悠醒來,看見海無雙坐在床邊,一手放在床上,一手支撐著下巴,睡的甚是香甜,不忍心打擾,便運起混沌神功療起傷來。
混沌神功運行時筋脈還隱隱作痛,這次真是傷的不輕啊!隱龍符緩緩地傳過來一絲絲混沌能量修複者馬清風的筋脈,內腑所受之傷已經被獨孤影的療傷藥治愈了七八分。此時在馬清風主動運功療傷下,內傷正在快速的好轉。
腦海中回想著戰鬥的場麵,瘦老頭的戰鬥方式令馬清風耳目一新,武學的神秘又被掀開了一角,讓他更加堅定了追求武學最高峰的決心。心中不斷地體驗著與殺手們的對戰,不時地找出自己的不足,戰鬥經驗就這樣不斷地累積著。
房門緩緩一開,獨孤影托著一個方盤輕輕地走了進來。海無雙馬上一抬頭,見是獨孤影,便說道:“原來是獨孤姐姐。”
獨孤影放下方盤,上麵有一碗米飯,還有兩個菜,“無雙妹妹快些用飯吧!這三日你一直在這守護,等清風醒來看見你瘦了的話,就該心疼了。”
“還說我,你不是也一樣,偷偷的躲在一邊流淚,還怕別人知道。”海無雙揶揄到。
獨孤影沒帶麵紗,臉色一紅。走到床前,輕輕地坐在一邊,把手放在馬清風的手腕處,開始診脈。“咦”,不由得有些奇怪。
“怎麽了獨孤姐姐?”海無雙擔心地問道。
“今天的脈象與往日不同,如大江流水,浩瀚奔騰。按照這個脈象,清風早就該行了才是,怎麽還在昏迷呢?”獨孤影眉頭一鎖,有些糊塗。
突然馬清風一翻手,捉住了獨孤影的小手,“多謝獨孤姐姐這幾日的照料了。你對我還真是關心呢?要我怎麽報答你才好呢!不如,我以身相許好了。”
獨孤影嚇了一跳,聽馬清風這麽一說,還被抓著小手,臉頓時紅到了耳根,用力抽回小手,“我去看看藥熬好了沒有。”飛快的逃離了。
馬清風從床上下來,活動了幾下胳膊,一把把海無雙攬在懷中,海無雙嬌呼一聲,並沒有掙紮。
“這幾日讓師姐費心了。”馬清風溫柔的說。
“嗯,風弟,你昏迷的這三天,師姐覺得天都快塌了,師姐怕你要是醒不過來,那可怎麽辦?師姐是不能獨活的。”海無雙完全沉浸在了愛河中。
二人四目相對,嗅著對方的氣息,都有些著迷了,雙唇情不自禁的越靠越近,就要吻到一起了。
“阿彌陀佛,”一聲響亮的佛號聲突然在房門外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