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清風回到劍宗分堂,見自己的房間亮著燈,覺得十分奇怪。自己出去時明明熄了燈的,怎麽又亮了呢?誰在屋內呢?
輕輕推開門,進屋一看,隻見海無雙與獨孤影正坐在椅子上。
見馬清風一身夜行衣的進來,海無雙不顧女孩的矜持,一下子撲入馬清風的懷中,“風弟你可回來了,都把我急死了。”
看著海無雙近在咫尺的嬌顏,嗅著處子的芳香,馬清風不覺憐意大生,“讓無雙師姐擔心了,我這不是平安的回來了嗎。”
“答應我,風弟,你要做什麽都要讓我知道,不要讓師姐再為你擔心。”
“嗯,以後我做什麽都會告訴師姐,這次是我不對,害師姐著急。”看著海無雙誘人的雙唇,摟著如水的嬌軀,馬清風不禁一陣意亂情迷,兩人的嘴唇越來越近,海無雙的雙眼也害羞的閉上了。
突然,“咳咳”,一陣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海無雙大紅著臉逃開了去。旁邊的獨孤影沒有戴麵紗,紅著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緊張的兩隻手用力的擰著裙子,好像能擠出來水似的。
“咯咯咯,”海無雙一陣嬌笑,銀鈴似的悅耳動聽,“風弟有所不知,獨孤姐姐也急得不得了,你再不回來,她就要出去找你了。她對你可是喜歡的不得了呢?”
獨孤影雖然年紀大些,但也是第一次有了心儀的人,被海無雙如此調侃,也不由得麵紅耳赤,“小妮子滿口胡說,看我能饒了你。”說著一閃身就把海無雙抓住,用手在海無雙身上瘙癢。
海無雙也不示弱,立刻開始還擊,屋裏充滿了兩女開心的笑聲。
對獨孤影的心思,馬清風很早就知道了,隻是怕海無雙接受不了,可海無雙的寬宏大量,讓馬清風欣慰不已。混沌神功的提升,馬清風的心鏡也隨之提升,一切講究順其自然,順應本心。否則,對修為會大大不利。
見兩女瘋鬧在一起,馬清風感到一種暖意在心底流動,他坐在桌旁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喝著,享受著難得的溫馨。
兩女瘋鬧了一陣,都坐在桌旁,海無雙問道:“風弟出去都探聽到了什麽消息?”
馬清風喝了一口茶水說道:“天大的秘密,那顧大富竟然是……”當下一五一十的將探聽到消息說給二女聽。
“竟然是這樣,耶律宏光這個內奸太可惡了,在大夏國潛伏了二十餘年,不知道有多少情報被他傳回紅日國,真是該死。”海無雙恨恨地說。
獨孤影用手將額前的長發向後捋了捋,姿態嬌媚無比,看的馬清風眼睛都有些直了。白了馬清風一眼,“這樣看來,七公主就危險了,我們要及時通知七公主,做好充分的準備。”
馬清風被獨孤影白了一眼,不禁心神一蕩,下意識的看了海無雙一眼,見海無雙正用一雙充滿深意的雙眼望著自己,連忙咳嗽了一聲,掩飾一下剛才的失態,“咳咳,獨孤姐姐說得對,不僅七公主有危險,整個大夏國都有危險了,這個耶律宏光潛伏大夏國這麽多年,對大夏國的兵力部署肯定了如指掌,而且暗中不知道布置了多少奸細。我們應該把這個消息及時告訴七公主,讓七公主告訴皇帝,重新部署兵力,並肅清奸細。”
“隻是此時已是深夜,我們這樣冒昧前去,怕有不妥吧。”二女有些擔心。
“無妨,事關重大,七公主會理解的。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馬清風怕七公主有所閃失,皇帝遷怒於劍宗,劍宗已經是他的第二個家了。
三人整理了一下,馬清風又換上了一身儒衫,背上背了一把百煉精鋼劍,儒雅中又透露著英武之氣。準備妥當,三人就向城主府出發了。
三人來到城主府門前被門前的守衛攔住了,“站住,這是城主府,閑雜人等不許靠近。”一個身披鎧甲,腰挎長刀的軍官大聲喝道。
“這位官爺有禮了,我們是劍宗弟子,有要事求見公主。”馬清風十分客氣,施了一禮問道。
“呦嗬!還是讀書人呢!”軍官哈哈大笑,其餘二十名守衛也笑起來。“我說讀書人,現在兵荒馬亂的,你不在家裏邊待著,還學我們這些武夫耍刀弄槍的,萬一傷著了可咋辦?”
見這軍官一片好心,馬清風微微一笑,“天下興亡,匹夫有責。身為大夏國子民,國家有難,我又怎能獨善其身,應該盡上自己的一份力才是,怎麽能隻讓你們這些勇士上陣殺敵呢?”
“說得好,你這個兄弟我認了。以後有事就到城主府找我,我叫張桐,”軍官拍著胸脯,“不過我說兄弟,公主可不在城主府,公主一直居住在東大營。”
飄香軍團二十萬人分為東、西、南、北四個軍營,駐紮在皓月城四門附近。七公主夏幽蘭為了便於指揮作戰,就居住在與紅日國軍隊對峙的東大營。
“多謝張大哥了,小弟還有要事,就不打擾了,改日在與張大哥把酒言歡。”馬清風客氣的一抱拳,帶著二女向東大營方向走去。
三人走到一無人處,展開身法疾馳,海無雙還沒有突破地級,所以馬清風用手拉著她,以免落後。
不一會兒,來到了東大營。馬清風吸取了剛剛的教訓,沒有直接說要見七公主,而是出示了劍宗的信物,守門衛兵立刻找人帶著三人去劍宗駐地。
一進營門就見一座帳篷連著一座帳篷,有規律的排列著,在燈火的映襯下,猶如連綿起伏的山丘。這東大營駐紮飄香軍團十一萬人,其餘的九萬士兵分在另外的三座軍營,防守三座城門。
一路上穿過無數個營帳,遇上了許多隊巡邏的士兵,這些士兵紀律嚴明,盔甲整齊,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殺氣。這都是久經沙場自然形成的殺氣。七公主果然治軍有方,不愧具有美女戰神之稱。
來到幾座稍小的帳篷前,放哨的劍宗弟子遠遠地迎上前來,將三人帶進了其中的一個帳篷,大長老柳茹與另一位嚴姓長老和幾位修為高深的弟子正在議事,每個人都愁眉不展,有幾個弟子正在氣憤的說著什麽。
“清風和無雙來了,過來坐,獨孤姑娘也來一起坐。”柳茹招呼道。幾個劍宗弟子立刻又拿來三把椅子,放在柳茹旁邊,讓三人坐下,並且到上了茶水,馬清風在弟子中的聲望現在是很高的,
“這麽晚了大家還不休息,難道知道我要來,特意在此等候。”馬清風笑著調侃了一句。
柳茹苦笑了一下,旁邊的嚴長老哼了一聲,“馬閣主有所不知,這七公主的侍衛和狂刀門的人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這幾日他們以種種理由刁難我們,並且打傷了我們我們三位弟子,我們去找公主主持公道,卻連麵也見不到。”
劍宗經過血煞門一役,損失慘重,地位急劇而下,很多勢力暗中都在算計劍宗在各地的產業,劍宗麵臨著十分嚴峻的形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