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死了怪物後實驗室又回歸到了絕對的安靜,大家也都靜悄悄地抓緊時間盡快恢複體能,在下一個危險出來之前,他們必須要將狀態調整到最好。
江亦辰還是抱著田悅容,還親昵地跟她貼著臉頰,還夾雜著密密麻麻的細吻,他一直沒有說出口的是,那個李老可不是個善男信女,這個實驗室的秘密等級這麽高,他之前破獲的那個跟這個簡直是沒有辦法比,所以相信這裏肯定有他留的後手,至於這個後手是什麽,無非就是一些自炸裝置,就是這個時候了不知道裏麵的能源夠不夠,但是連電子鎖的電源都還沒有徹底斷,所以他也不太確定了。
這裏的空間太大,未知的危險又實在太多,他們就剩下這不到三十個人,薑團長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大家統一行動,剛才江亦辰的實力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如果要分隊的話,估計誰都想跟他一個隊,說句心裏話,就連他也覺得跟這樣的強者在一起才有安全感,所以休息夠了的隊員們又開始了新的探險之旅。
之前發現綠光的地方是個警示牌,可能備用電池還沒有斷,所以才會時斷時續地發出幽暗的光芒,這種昏暗的環境比起黑暗來更增添了幾分詭異,隻聽得見眾人踩在大理石地麵上的腳步聲。
突然,旁邊的一麵牆被一股大力砸開,江亦辰一把攔腰抱住田悅容閃躲開來,避免了直接倒塌的牆體砸向他們,接著就是一陣腥風夾雜著冰刀朝他們撲麵而來,本來已經避無可避的江亦辰,一麵開啟了結界保護,一麵在空中以180度大轉彎,在腳尖著地後,借助空氣的氣量又直接騰空,躍至幾米開外。這時一條又黑又粗的變異蛇從房間裏鑽了出來,直衝江亦辰和田悅容的方向而來。
其他隊友員這時才趕緊撥開倒塌的牆體救出被壓在下麵的人。還好大家早就有所防範,變異蛇又並不搭理他們,所以受傷並不嚴重。
這是條正正經經的變異蛇,隻是變異前不知被注射了類似能量藥水的製劑。所以變得更加地凶猛,再加上之前的實驗室的研究人員在人家的身體上是反複得做著各種各樣的實驗,被逼著喝過無數種奇奇怪怪的藥水,所以對人類有著莫名偏執的仇恨,剛一上來就是殺招。這些長得差不多的可惡人類,受死吧。
她和江亦辰兩個人一左一右水刀閃電配合地極其默契,隻見田悅容左腿往牆上一蹬,借助這股力量逃開變異蛇掃過來的尾巴,同時手中水刀波光粼粼,用力朝下劈去,一刀就將它的蛇尾砍了下來,她本來就準備好接受它因疼痛而來的尖叫,哪知人家根本沒有發出一頂點兒的聲音,而且似乎尾巴斷了一截根本感覺不到疼痛。接著。一道閃電被江亦辰緊隨其後地打到它的傷口處,讓這股電流順著異能水流進它的身體裏,本該發生的變異蛇各種疼痛各種吼叫卻並沒有發出,反而是這條變異蛇被他倆給徹底激怒了,陰冷的眼神裏仿佛是加了淬了毒的刀子,搖晃著它的三角腦袋再次朝他們吐出大量的夾雜著風的冰刃。
細小的冰刃在風的加速作用下快速地向兩人逼近,江亦辰迅速撐起比原來結界凝實了幾倍的新結界,當冰刃到達之時,結界形成,躲在結界裏麵的田悅容可以清楚地看見冰刃打到上麵形成的碰撞。甚至還能聽到“撲撲”的聲音,接著便變化為了虛無,但就這麽一愣神的功夫,變異蛇已經吐著細長的蛇信子遊了過來。沒有了尾巴的蛇身開始左撞右碰,試圖讓他倆給碾壓在它龐大的身體之下。
江亦辰再次使用空氣將他們兩個慢慢提升到變異蛇的上空,田悅容將手中的水刀收起,卻聚集出無數的水點漂浮在半空之中,突然她猛的發力,這無數的本該柔弱的水滴卻仿佛變得有千斤重。帶著它們特有的銳利衝向變異蛇的身體,當劃破它那堅硬的皮膚時,又仿佛有生命般得在它的體內橫衝直撞,順著它的血脈歡快地流動,這時如果誰有透視眼就會發現,無論它們怎麽如同迷路的羔羊般跳動,但所有的水滴隻有一個方向,那就是變異蛇的大腦。
這些水滴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田悅容的治愈水,這種治愈的能力讓變異蛇渾身上下通暢不已,所以它本能地接受它們,而不是排斥。這種舒服讓它暫時忘記了這些給它帶來傷害的人,而是猶如發情一般打著滾,隻是這個打滾怎麽看都透露出一股溫柔的氣息,而且沒怎麽有力度,最起碼兩邊的牆壁並沒有再出現倒塌之類的狀況了。
江亦辰有些不明所以,他抬頭隱晦地朝隊員們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隻一眼他便放下心來,他倆現在的這個地方要比他們那裏暗得多,而且隊員們顯然剛從廢墟裏爬了出來,並沒有人看到他們這裏,他知道這肯定是容容最新的技能,這種技能還是越晚暴露於人前越好,畢竟南方基地對於他們來說不是個長久之地。
治愈水滴在田悅容的操控上看似並無章法地實則是正在不驚動變異蛇的前提下已經接近了它的腦部,當開始觸碰到它的晶核時,變異蛇突然張開原本眯著的眼睛,隱隱地覺得有些不對勁,田悅容也感受到了它的排斥之意,正在這時,旁邊一看觀察著的江亦辰將雷球和閃電接連不斷地打在它的身體上,被這些攻擊一下子打亂心神的變異蛇剛想反抗,田悅容便控製著治愈水滴一股作氣進入它的腦海之中,這一切就如同打開了閥門的洪水,無數的治愈水滴不在故意誘惑敵人,而是不顧一切地同時向它的大腦進發,並在第一時間內向它的晶核發動了進攻,變異蛇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它隻知道它的腦袋裏現在是鑽著心得疼,甩動著龐大的蛇頭,它已經無力再思考什麽了,隻記得這種讓它熟悉的感覺這種蝕骨的疼痛好像它很久沒有享受了,想一想,哦,對了,從那個帶著眼鏡的白大褂給它注射了一個藍色的藥劑之後,它便失去了疼痛的感覺,即使明明看見了自己的身體被這些人類被切下了一塊,看見鮮紅的血液從自己的身體裏噴湧而出,它以為它要死了,結果卻又醒了過來,在末世之後,將它搖晃著已經完整地身體慢慢地遊向白大褂時,看見他眼睛裏帶出來的那種恐懼之時,它能感覺到自己興奮地心跳聲,當它張著大口慢慢地一點點撕咬著白大褂的身體時,它聽到他撕心裂肺地叫聲,它想這是它這輩子聽到的最難聽的聲音,你看,你還有感覺,這樣多好。
如今它終於又感受到疼覺了,這是不是表示它也能感受其他的感覺了?真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