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尚他們的驚呼聲中,我也懵了,那把劍竟然在我麵前停住了。
就距離我眼睛一厘米的樣子。
那寒冷的劍芒讓我感受到了寒冷,一絲冰涼,真正的涼到骨子裏的涼。
要是這把劍沒有收住,直接朝我衝了過來,那我的腦袋今天已經是變成了兩截。
“老白,你愣著幹什麽,跑啊!”和尚對著我大吼著。
連邪紫也朝我跑了過來,她咬牙切齒的想要跟那把劍對抗到底。
“啊。”我回過神來。
剛才那一瞬間,我好像在跟那把劍對視,我真是是見識到了,什麽叫靈劍。
我收回目光,直接往旁邊挪移了去,但我移開了一步,那劍也繼續尾隨。
跟我眉來眼去的那種,我移動一步它移動一步。
“問題是我要移動的了啊!”我現在要說不害怕那是真的,這特麽隨時可能要我命啊!
我這可不是剛出狼窩就入虎口,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倒黴的人了。
“趴著!”和尚大叫一聲。
我就看到他拿了個不知道什麽東西的棍子撞了過來。
這特麽要是能撞飛固然是好事,可是萬一這東西直接撞上和尚怎麽辦。
我所擔心的並沒有發生,那把劍直接把我跟和尚中間隔開了。
也就是說,我現在跟那把劍出於同一個空間的感覺。
那把劍的紅光把我包裹在了裏麵!
我聽見了那把劍在叫,在響。
就跟在褪皮一樣,它身上那層繡竟然開始脫落了。
和尚剛才衝過來,結果被彈飛了去,我看著那地上躺著的和尚,大吼了一句,“你沒事吧!”
“我靠,這劍這麽邪門?”和尚叫了一聲,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來是沒事了!
我也就鬆了口氣。
“吳筌,吳老板,你別站著看啊!救命行不行!”
從這把劍繞過他開始,這吳筌就站著不動了,隻是在那裏看著我,真的是氣死個人。
“赤嬰。”
吳筌喃喃道。
我可沒聽過這名字。
“赤嬰?”
和尚說了一句,“吳老板,你說這劍叫赤嬰?”
邪紫也隨即點了點頭。
“赤嬰,好熟悉的名字。”
我靠,所以這群人都聽說過這個名字。
“你們別光顧著說啊,這劍怎麽辦啊!”看著這劍立在我身前,懸空著,一直在抖動,在鳴叫,在蛻皮。
我就是覺得毛骨悚然。
“老白,赤嬰可是名劍,我這也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劍,所以我也不知道怎麽辦啊,這劍出鞘不見血不回去啊。”
聽了和尚的解釋,我隻覺得頭痛。
“丟隻雞過來我讓它見血行不行!”我大吼一聲。
“滾吧你!”和尚毫不客氣。
“事已至此,能跑多遠跑多遠吧!”
我隻覺得這和尚不靠譜啊,這怎麽搞,怎麽搞!
我試圖後退,那劍還真的就在原地蛻皮沒有動靜。
我心中一喜,就想著趕緊跑開。
但我想錯了。
沒過幾秒鍾背後就傳來了破空之聲。
那該死的劍又開始飛了起來。
隻是眨眼的瞬間,它又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此刻的劍,是一把嶄新的劍。
它劍身修長,呈現出一種青綠色的光芒,但是卻偏偏是有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這應該試一把殺人無數的劍。
我心中給這把劍下了這樣一個論斷,事實證明我是對的。
因為我看到了,這把劍的背後,是一個畫麵,屍體成堆,屍山血海。
這場景似曾相識。
我知道。
鬼界有這樣一個地方,屍山血海,上麵立著一個人的雕像。
而現在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樣,都是假象。
那些一張張死去的麵容再次出現在我的視線當中。
“殺吧!”
“他們都該死!”
“擋你路的人,都該殺!”
仿佛是被這聲音蠱惑一般。
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反正我是伸手去抓了那把劍。
“赤嬰。”我念叨著它的名字。
確實是如它的名字一般。
紅色的劍氣,卻又跟孩子一樣愛撒嬌。
一言不合就要大開殺戒。
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這就是『赤嬰』
眼前那些幻境瞬間就消失無蹤了。
那些要索命的鬼也好,那些要申冤的人也好,都是刀下亡魂而已。
“隻是這種程度而已,不夠。”我喃喃自語,“隻是這樣而已,還不夠!”
赤嬰劍落入我手中,頓時天地色變,地麵又開始震動起來。
“老白!丟開!”和尚大吼著,試圖靠近我。
“那把劍是出了名的邪劍,會吞噬你的心智,小心變成行屍走肉,別被控製啊!”
我知道和尚的良苦用心。
可是這東西似乎並沒有害處。
我揚了揚手裏的劍,頓時劍氣如飛,眼前的房屋被削去了一塊。
“老白!”和尚一臉驚恐。
“沒用的,他就是赤嬰的主人……”吳筌緩緩開口。
“赤嬰永遠隻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楚王,羋荼……”
“生生世世,隻認一個主人……”
我聽到那話,再低頭看了一眼這手裏的劍。
羋荼?
我特麽又聽到了這個名字。
羋荼到底是誰……
楚王……
“現在怎麽辦。”和尚商量著。
“老白是被控製了?”
“不,他還是白生,隻不過……”吳筌看著我,“我也不太清楚。”
“你們幹什麽,我還是白生啊……”看著他們如臨大敵的模樣,我也是頭禿。
隻是一瞬間,我會想到之前那個玄奇的狀態,但我不是那樣的人。
我是白生,不是什麽羋荼。
鬼界的那些事情我也並不清楚。
所以這些事糾結下去也沒有結果。
“你說你是就是啊,老白,你太危險了。”和尚竟然沉著臉,這是為數不多看他用這副表情看我。
“我靠,不就是一把破劍,你這麽看我幹什麽,我又不殺人。”我試圖把劍丟下,但是這東西似乎跟我的手長在了一起似的,甩都甩不掉。
就在我大驚失色的時候,我驚訝的發現,那把劍竟然還真的在融入我的手裏。
那劍柄,竟然已經融化在了我的手掌心。
整個劍也在往我手裏縮。
隻是一下子的時間,這把劍就已經消失在了我的手裏。
“這不可能!”我都嚇到了。
直到一切又恢複正常。
“老白……你……”和尚喊著我的名字,還是試探性的。
我蹲在地上,想著這事情。
“和尚你別試探了,就是我。”我埋著頭,“記住我是白生,不是羋荼,不要搞得連你們都不相信我了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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