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別人會好玩嗎?”
突然,那個女妖怪的聲音又在我耳邊出現,我看了看四周,什麽都沒發現。
“你在哪。”我問道。
“我一直在你身上呀。”女妖怪咯咯笑著。
“你跟著我幹什麽。”我也想知道她為啥會在我身上,“你出來。”
“就不,我還沒消化完。”女妖怪繼續說著。
“你吃了什麽東西!”她不會在吃我的肉吧,我想想就覺得毛骨悚然。
“啊,那天,你被火點著了之後,聞起來很香,差點就把你吃了,不過,我忍住了,要是吃了你,我就慘了,”女妖怪好像在吧唧嘴,“於是,我把山上的那幾個已經死了的小螞蟻吃掉了,烤的跟你一樣香,就在你身上烤的,好玩,好玩。”
我聽的寒毛直豎,嚴肅到,“這不是好玩的事。”
“可是我沒有動那個光頭啊,還把他丟在了外麵,不然他也死了。”女妖怪好像在怪我責備她。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你走吧,別待在我身上了。”我難以接受,就算是屍體,她給烤來吃了,這也……
“我不,你要帶我去玩。”女妖怪好像還會撒嬌。
“行,要留下來也行,不準吃人,活的死的都不行!”我就跟在教訓孩子一樣教訓這個女妖怪,雖然我知道她是個會吃人的怪物,不過現在好像也沒有什麽危害。
“啊……”女妖怪好像在思考,“你太無情了吧,我救了你耶,還救了人耶,我已經好久好久沒吃東西了……”
“打住,這不是一個問題哈,你要是餓了,我有吃的給你,總之你要是想跟我一起走,就是不準吃人!”我突然覺得這女妖怪好像沒那麽嚇人了。
“好嘛。”女妖怪打了個嗬欠,“我也不需要吃這些,反而那些黑黑的東西好吃,就跟前幾天,你抓的那個一樣,我偷偷吃了一點。”
我無語,吃邪氣,還是吃鬼,都讓她吃吧,隻要不吃人就行。
這邪龍,本來就不是人啊。
“老白,你一個人絮絮叨叨幹什麽呢。”和尚走進了醫院大門。
“沒什麽,我自言自語。”我敷衍了一句,然後就上了樓……
我不打算告訴和尚他獲救的真相,他要是知道邪龍吃了人,他肯定坐不住。
“你叫什麽。”我問到。
“什麽叫叫什麽。”女妖怪反問道。
“那我叫你邪紫吧。”我本來想著她是邪龍,然後眼睛又是紫的,就叫邪紫,沒想到一說出口,我差點笑出聲來,“邪紫。”
“好聽,邪紫,邪紫,”邪紫樂了,“你呢,你叫啥,白生?”
“那我叫你邪白吧!”
這什麽腦回路。
“你叫我,叫我!。”邪紫有了名字好像非常開心。
“邪紫。”我憋笑。
“再叫我!”
“邪紫!”
邪紫咯咯咯的笑著,“好玩好玩,換我叫你啦!”
“邪白!”
我無語,不想答應她。
“邪白!”
邪紫又叫了一聲。
“你回答我呀!你叫我我都答應了!”邪紫開啟撒嬌模式,然後我沒有回答她,於是,她惡狠狠的道,“你要是再不答應,我就把你戳個半死,再烤你一次!”
我頓時寒毛直豎,這個邪龍太變態了吧!
“邪白!”
“誒。”我輕聲答應了一句。
“邪白!”
“啊。”我越來越小聲。
“大聲點!邪白!”
“叫我幹什麽!”我大吼一聲。
然後才發現周圍的人都跟看神經病一樣看著我。
“這個瞎子怎麽一個人自言自語這麽久,不會是瘋了吧。”
“走吧走吧,別看了,這醫院裏什麽人都有,看他那樣子就不正常。”
……
“請不要在走廊高聲喧嘩。”一個路過的護士,推著手推車,囑咐了我一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道了句歉,趕緊就往三樓的病房跑了去。
還好邪紫沒有再跟我說話了,不然我要氣死。
等了好半天,和尚也還沒有回來,不知道這和尚半路跑哪裏去了。
我幹脆坐到床上,把包給打開,那個白家大叔給我的照片還在裏麵。
看著照片裏的老媽,我不禁感慨,這下手裏的事情都差不多完了,極北那邊也暫時沒有事情,趁著現在回去一趟。
本來之前那個白璉小姐姐是給過我一張名片的,不過我衣服這些都給那邪龍一把火給燒沒了。
還好這照片後麵寫著地址,還卡了一片跟印章一樣的東西在那照片背後的左下角,畫著什麽動物的圖案。
這地址太奇怪了,寫著什麽『娥眉山西峰北崖17號芸軒』
我搜了搜,哪有這地名,隻有個娥眉山,娥眉山金頂酒店一千塊一晚,金頂日出,等等一大堆東西,就是沒有什麽西峰北崖,還17號芸軒。
不過既然在娥眉山,那我可以去了再問一問,既然白家看起來那麽流弊的樣子,又在娥眉山這樣著名的地方,那要問到肯定很容易。
我把照片小心翼翼的收好,這東西可是我全身上下最寶貝的東西了,丟了那我要悔恨死,哪天要是再回去藿麻溝一趟,我可能會拉下臉皮去給大伯他們要幾張我爸的照片,我就不信他們沒有,這樣就可以把我爸我媽給框在一個相片裏麵,我也就了卻了一樁心事。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了。
和尚憂心忡忡的走了進來,“老白,出院手續我已經辦好了,情況不容樂觀。”
“怎麽了,這麽突然。”我站了起來。
“這次鬼界的變故,讓我們人界可亂了套,今年的家族跟勢力的聚會要提前了,就定在了七天之後,看來要在今年元旦之前討論出對策了。”和尚一邊說著,一邊坐回了床上。
“啥?反正是你們的聚會,我又不知道。”我攤了攤手。
“你也可以去,極北道院的大名還是在這蜀地有點份量,尤其是吳家那個年輕的族長,也就是你的老板,被譽為百年難遇的天才。”和尚看著我。
我也是驚了,著吳筌還是什麽族長,我還是頭一次聽說,看來真的很流弊了,我看他也有流弊的資本,比不得比不得。
“你不是個和尚嗎,你跟道士一起去幹什麽。”我問道。
“這是整個蜀地的盛會啊,管你修的什麽,我們的長明寺,也是受邀貴賓之一哦,”和尚說著還一臉得瑟。
“行行行,就你得瑟,你們這次是去哪啊,先告訴我。”我白了和尚一眼,心裏盤算著要是能不去就不去。
“娥眉山,白家總部,沒準是你的遠親哦。”和尚一臉憧憬的表情,“娥眉山啊,我心心念念的地方,苦於不是本地人門票又貴住的又貴,這麽多年我隻去過一次,這次有了白家的貴賓卡,可以先去玩幾天了,哈哈哈哈哈。”
所以這人這麽急著要出院是為了去玩?!
等等,娥眉山?
“和尚,走,我們現在就回極北,然後叫他們一起去!”我也從床上站了起來。
“你怎麽這麽激動,不過以吳老板那性子,估計會在宴會開始的那天再去,並且,不知道極北這次收到了幾張邀請涵,以往都隻看到了兩位出席,就是吳老板,跟那個怪老頭。”和尚摸了摸他的光頭。
“唉不管了,去了再說。”我內心很是激動,這白家,聽起來真的好厲害,想去見識見識,我老媽的家族,這麽流弊的嗎,莫名生出一絲自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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