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蘇雅走出了大廳,忽然她停住了腳步。
就見她轉過身,俏皮的看著陸峰。也不說話,隻是笑著看著陸峰。
“怎麽不走了,你帶我看什麽?”陸峰問道。
“什麽也不看,我隻是想快點離開那裏。”蘇雅說道。
“為什麽?”
“不為什麽,在祖爺爺那裏太拘束了。對了師傅,你叫什麽名字?”蘇雅笑著露出兩個虎牙問道。
陸峰還有些分裂,剛才那個文質彬彬的女孩哪去了,這怎麽說變就變啊。
“我叫陸峰。”
“陸峰,路瘋,哈哈,看你年紀大不了我幾歲嘛,你多大了?”蘇雅好奇的問道。
陸峰搖搖頭說道:“作為徒弟,你應該叫我師傅,不可以直呼我的名諱。”
“師傅裝在心裏就可以了,用不著整天掛在嘴上,放心師傅,你永遠活在我的心裏。”
“蘇雅怎麽說我也是你師傅,以後你跟我說話一定要注意知道沒有。”
“知道啦,知道啦,你好囉嗦哦,跟我來。”說著蘇雅竟牽過陸峰的手,直接把陸峰拽走了。
陸峰被蘇雅拉到廚房。
“到這裏幹嘛?”
“想做我的師傅,也不那麽簡單的,展露一手讓我看看吧,事先聲明哦,我的手藝可不是蓋的哦。”
“是嗎,師傅就給你做一盤麻婆豆腐,讓你看看師傅手藝。”
陸峰挽了挽袖子,看了下案板上的調味料,廚師的家庭果然不一樣,什麽調味料都有。
“你給我打下手,切蔥花,切豆腐。”
“好的師傅!”
陸峰先調好了佐料,然後鍋中倒油,說道:“蔥花!”
說著伸手去接,可不知為什麽感覺手好像碰到了什麽軟綿綿的物體,當他扭頭去看的時候,手正好貼在了蘇雅柔軟的大胸上。
“啊!師傅你幹嘛?”蘇雅本能的雙手護住胸。
“剛,剛才我不是有意的。”陸峰也被剛才的舉止,弄得有些蒙掉了。
第一次見麵就摸女孩子的胸,而且還是自己剛收的徒弟,以後讓她怎麽看自己。
哪知,蘇雅立刻換了一副樣子說道:“瞧你緊張的,剛才逗你的,我沒那麽嬌貴啦,你又不是故意的。”
聽了這話,陸峰才多少有些放心,剛才真是一場虛驚,這要傳出去,自己還怎麽做人啊。
“誒呀!鍋快糊啦,放蔥花!”說著趕緊把蔥花放了進去。炒鍋立刻升起一股黑煙,由於陸峰剛才沒有關火,鍋都快燒著了,這一放蔥花,立刻把廚房弄得濃煙滾滾,陸峰趕緊打開了吸油煙機,嗆的他倆邊咳嗽邊從廚房裏跑了出來。
蘇雅咳嗽了一陣,更是笑的不行,說道:“師傅,你真是我師傅,我以為這種事隻有我才幹的出來,沒想到,師傅你也這樣。這叫什麽,有什麽樣的徒弟就有什麽樣的師傅吧。”
“那叫有什麽樣的師傅就有什麽樣的徒弟好嗎,還有做我的徒弟以後跟著我要認真的學,不可以偷懶知道沒有。”
蘇雅做了個調皮的鬼臉說道:“知道啦師傅。”
陸峰無奈的搖了搖頭,攤上這麽個徒弟還真夠他受的。
從陳炳稔的師祖家出來以後,陸峰駕車離開。臨走的時候,告訴蘇雅過兩天再來見她,到時候接她到農家院看看,蘇雅更是高興不得了。
在回大禹村的路上,陸峰悠閑的聽著音樂,天已經快黑了。這個時候,陸峰發現在這條公路上,算上他一共有三兩車,其它兩輛車像是一直在跟著他。
這個時候會有人駕車去大禹村?村子裏人也不像,誰家是什麽車,他心中都有數。
他故意加快的車速,看著後視鏡那兩輛車的動向,果然那輛車也在加速。這就更確定,他們是在跟蹤自己。
是SAIER的人?他們這麽快就發現自己了嗎。
就在陸峰遲疑的時候,後麵一輛車突然加速,以極快的速度超過了陸峰的車,然後猛然停在了陸峰的車前。
陸峰猛踩刹車,緊急停住了汽車。
要不是自己反應快,真就撞上了,這些人不怕死嗎,這麽玩命。
就見前麵的車,車門一開,從車上下來四個人,手臂和前胸都刺有紋身,很像是龍的圖案。
車後麵的人,也下了車。向著陸峰這邊走了過來。
陸峰開車門,也下了車,來到一個壯漢身前,臉陰沉的問道:“你們要幹嘛?”
“你是陸峰嗎?”壯碩漢子說道。
“是我,找我幹什麽?”在沒弄明到底怎麽回事之前,陸峰沒有冒然出手。
“我們是青龍社的,老大要見你,跟我們走一趟。”
聽到青龍社這三個字,陸峰為之一振,他們說的老大就是胡全生,胡雨欣的父親,他找自己幹嘛。他與青龍社井水不犯河水,這個社團勢力遍布全國,自己也不想惹上什麽麻煩,有一個SAIER就已經夠讓他頭疼的了。
“你們帶路吧。”陸峰說道。
幾個人重新回到了汽車上,向著相反的方向行駛而去。
大概四十分鍾的路程,三輛車在一處豪華的夜總會前停了下來,兩個大字寫著後宮。
陸峰跟著這些人進了夜總會,這是福田市最有名的夜場,裏麵最少又幾百人在裏麵逍遙快活。
裏麵的音樂可以用震耳欲聾來形容,陸峰跟著這些人直接上了三樓,這裏突然就肅靜了下來。
他們來到了一扇大門前,打頭的男人敲了敲門。
馬上門從裏麵打了開來,陸峰等進去才發現,這很像是一個大的宴會廳,一條長長的桌子,上麵擺放著餐碟和精美的蠟燭。
牆壁上懸掛著歐美的精美油畫,牆壁是暗色調的壁紙,屋頂是精美的吊燈。
在桌子的正中央位置坐著一個人,此人留著寸頭,穿著筆挺的西裝,裏麵是白色的襯衫,腳穿著黑色皮鞋,從外表看怎麽也看不出和青龍社的舵主能夠聯係起來,到很像是一個商人的樣子。
“老大人帶來了。”健碩漢子恭敬的說道。
胡全生慢慢的扭轉身,看向陸峰。
“你就是陸峰?”胡全生問道。
“是的,找我有什麽事。”陸峰直截了當的問道。
胡全生直接把手裏的一摞照片往桌子上一扔,一張張照片展現在陸峰的眼前。
上麵竟是喝醉的那天晚上和雨欣出入賓館的照片。
“你膽子不小,敢泡我女兒!”胡全生厲色說道。
“這是個誤會,我和雨欣隻是普通朋友,我們那天都喝多了,我們在賓館裏什麽都沒有做。”
“普通朋友?普通朋友你就幹帶著我的女兒去開房,你信不信我一槍斃了你!”胡全生突然從腰間拿出手槍,森森的槍口直指陸峰的額頭。
屋子裏的空氣頓時緊張了起來,陸峰的臉上沒有半點聲色,更是沒有顯現出半點懼怕的意思。
“我說了這就是個誤會,你信與不信我和你女兒也沒有什麽。”
胡全生突然一陣狂笑,說道:“好!像我的姑爺,有股不怕死的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