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茅山修建的還挺不錯,比我們嶗山要好的多,真他娘的有錢啊。”
“你怎麽不修的好一點?你小子不也挺有錢的嗎?”
“錢要用在該用的地方,而不是用在修建門麵上麵。”
“那你嗶嗶啥?”
“咋的?說話的權力都沒有了?”
我倆一邊爬山,一邊鬥嘴倒也不覺得很累,不過我們上了景區之後就直接繞道到了後山,記得這個懸崖,我被蕭長風從上麵打下來過,那個時候我在他麵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不知道現在,我是否能跟他過上兩招。
或許今天根本不用我跟他過招,天理教那群人就夠他喝一壺的了。
我們兩個慢慢地爬上那斷崖之後,就找了個隱蔽的地方休息起來,上來的時候背了幾瓶水,這個時候也能解解渴。
坐了兩個多小時,屁股都坐疼了還沒聽茅山前殿傳來啥聲音,別說打架的聲音,連吵吵的聲音都沒有。
“艸。”黃永威很生氣的把手中的一個飲料瓶子向前方丟去,“你說他們咋還沒動手呢?時間錯了還是咋的。”
“什麽時間?你們兩個偷偷摸摸的來我後山所為何事?”
“要你管?”
黃永威說完這話,臉色馬上就變了,我也跟著扭過頭去,蕭長風笑眯眯的站在我們兩個的身後。
我們兩個從地上站起來,警惕的看著蕭長風,他卻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我知道你們兩個來的目的,如果你們兩個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就跟我來。”
他走出一段距離之後發現我們沒有動身,又扭頭說,“放心,你們兩個在一起,就算我想拿下你們也得有那個能力,現在張天玄的實力已經強到一定地步了,就算是我也沒有把握留下他,不用怕。”
“去就去。”
黃永威愛衝動的脾氣還是一點都沒改,抬腳就走了上去。
茅山還是那樣的布局,這一次他沒有帶我們進他的房間,而是來到我曾經住過的院子,這院子已經上了鎖,他打開門之後,我看到季如霜孤單的坐在院子中間的石桌上。
我們三個人的到來,季如霜並沒有多大的波動,不知道是因為蕭長風在這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我們三個坐在石桌的另外三個位置上,蕭長風擺擺手,“如霜,先進屋休息吧。”
“是。”
等季如霜離開,蕭長風語重心長的看著我,“看到佘三鬼了?”
“是。”
“他跟你說什麽了?”
“什麽都沒說,隻是告訴我,我現在做什麽事都會引起一些連鎖反應罷了。”
“現在還懷疑我就是佘三鬼麽?”
“如果你叫我們來隻是想說這些事的話,那就不必了。”
“不要慌,我叫你們來就是為了請你們幫忙對付天理教那些人,你知道,整個茅山能撐得了牌麵的並沒有幾個。”
“你認為可能麽?”
“這個當然不可能,所以才能把你們給困在這裏。”
“什麽?”
我剛準備做出反應,就感覺脖子一麻,然後全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手感一樣,無力的倒在了冰涼的地上,黃永威也是。
蕭長風臉上掛著笑容,“如果你們兩個跟天理教的人聯手,我還真感覺有點棘手,現在你們就在這好好待著吧。”
他離開之後,門也被鎖了起來,而且外麵還有兩個茅山的弟子在看守。
“這是怎麽回事?”我想用真氣來恢複,卻發現一點真氣都調動不了,就好像整個人都被封住了一樣。
“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是茅山的秘術,你脖子上有一根針封住了你身上的所有經脈,如果你再繼續費勁的話,那銀針鑽進你的心髒,你可就涼透了。”
“那也不能這樣啊。”
“沒辦法了,等著吧。”
我們說話間,外麵也傳來亂糟糟的聲音,想必是天理教的人打上來了,我有心出去,但是一提起心勁,脖子上馬上就酸麻酸麻的疼。
我無奈,把目光投向房間裏的季如霜,她眼中帶著絕望的眼神看著我。
“如霜,救我們啊。”
“對不起,我不能害你們,等他們解決完事情了,自然會放了你們,如果我現在放了你們,你們會死的,蕭掌門有一個秘密的術法,很強的,沒人會是他的對手。”
“你怎麽知道?”
“你不要忘了,我也有陰陽眼,我能看得到他能強到什麽地步。”
“你看看我啊。”
她閉上眼睛,等她再睜開之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也有一絲詫異。
吱——
她拉開門慢慢走到我旁邊,“沒想到幾年不見,你已經強到這種地步。”
“如霜,跟我走吧,以後我照顧你。”
“我……”
她像是想到什麽一樣,自嘲的搖了搖頭,然後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你不要亂動,我替你把銀針逼出來。”
“有勞。”
我心裏非常焦急,因為前麵的喊殺聲很大,但是這事情又急不得,她雙手摁在我背上,然後一下一下的往上推,我能感覺到銀針再慢慢的從我體內慢慢滑出來。
而這個時候,旁邊的黃永威已經自己從地上站了起來,然後在我目光中大搖大擺的走到了院子的門口,腳下一動,他翻身跳了出去,然後就聽到門上的鎖哢擦哢擦的響了一聲,門就被他給推開。
那兩個茅山的弟子倒在地上,嘴角還掛著血。
等季如霜把我體內的銀針給逼出來之後,我跟黃永威兩個人換上茅山的道袍往前殿趕去。
我一邊走一邊看著他,“你怎麽會沒事?”
“怎麽會沒事?我也被那針給刺中,不過我既然敢來茅山,自然有應對之法,不然我這個嶗山掌門豈不是白做了?”
“那為什麽不救我?”
“我想看看季如霜有沒有中了蕭長風的邪術,如果她出手對付我們,我就出手殺了她,但很幸運,她沒有。”
“現在看來,你不像是剛開始的那樣莽撞。”
“當然不是。”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前殿的位置,這裏聚集著很多人,但大部分人都是茅山的弟子,天理教的人或多或少的都躺在地上,隻有少數幾個被圍困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