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生路

緣芳情

第524章 登徒子之死

書名:最終生路 作者:緣芳情 字數:5003

冬天的夜格外寒冷,盡管如此我還是決定出來走走,兩個大男人悶在家裏,而且也沒什麽話題可以說,我又是那種可以把天聊死的人,索性出來走走的好。

我雙手插著口袋踩在厚厚的積雪上發出咯咯的聲音,格外好聽,已經有很多年沒有這麽安靜的聽過雪了。

不知不覺的,我就已經走到了佘老三留下的故居,站在門口,看著緊閉著的店門,我剛想去推,卻又突然想起來那個小丫頭似乎還在這裏做生意。

剛打算離開,我卻發現地上竟然有兩個人的腳印,也就是說,我從家走到這裏,還有一個人在跟著我。

“朋友,陪了我一路,不出來見一麵麽?”

我故作鎮定的吼道,如果此人是敵非友,我恐怕已經死了,要麽就是他有事情要托我。

果然如此,我剛說完,旁邊房子的一個角落裏麵就走出來一個人,而且是個熟人,看到他,我笑了,因為他就是那個告訴我小心諸葛鴻風的降頭師,並且他當時跟我說的話,完全應驗。

“是你啊前輩。”

“我當日跟你說的全部都應驗了吧?”

“是,那前輩這次來是想再給我指點以後的道路還是來趁機取我性命的?”

“你的性命不是我的,我也不能殺你,我這次來是為了給你指點下一步。”

“您說。”

“你最信任的人,往往是害你最深的人,切記。”

“最信任的人?男的女的?”

“哈哈哈,天機不可泄露。”

這降頭師大笑幾聲之後踏雪離開,這一次,他並沒有留下腳步,或許是怕我跟蹤他吧。

我低下頭摸了摸鼻子,剛準備離開,樓上的窗戶打開,那小姑娘看著我,“你是張大哥。”

“嗯,是我。”

“你怎麽大半夜下著雪就出來了呀,快進來,我給你開門。”

“不了吧,大半夜的。”

我說完,馬上就打了個噴嚏,好像有點感冒了。

最後我還是進了這房間,裏麵都是童裝跟一些女性的衣服,我坐在下麵手裏捧著一杯水,感覺暖和了不少。

感覺自從道籍被毀,真氣沒辦法調動之後,我的體質一下下降了不少。

她坐在我旁邊,“天玄哥,你怎麽半夜過來了?而且你最近好像很忙啊,我去找你好幾次,你都不在。”

“嗯,最近是有點忙,因為你大哥我當官了,所以難免要出去走走的。”

“是不是那種拿著公款去旅遊啊?”

“額,不是,但是也差不多,反正你就別管了,好好做你的生意就行,房租的話就不用交了,隻要你能好好的守著這片祖屋。”

“嗯嗯,我過些日子要回老家一趟,你能陪我去麽?”

“我陪你回老家?別鬧了,我陪你回去算哪門子事兒。”

“我爸媽非要把我交給村長的兒子,我不想,所以想讓你冒充我男朋友?”

“得了吧妹子,寫小說呢?不行。”

“那好吧。”

她委屈巴巴的樣子讓我有些不忍心,但我畢竟經曆過大風大浪,這點小手段還能難倒我?

喝光杯裏的熱水之後,我就離開了這片祖屋,急匆匆的回到了家。

頭發都被雪給打濕了,黃永威坐在沙發上慵懶的玩著遊戲,看到我回來,他才起身回屋。

鎖好門之後,我也鑽進了房裏,牆上掛著我跟齊舒雅的結婚照,隻是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再也不能陪在我身邊了。

齊舒雅!!

我愣愣的看著照片,我似乎也有一些時間沒有去看她了。

長歎一聲,我鑽進被窩裏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便來到了烈士陵園,來到齊舒雅的墓前,我伸手拭去墓碑上麵的塵土跟樹葉,然後把手中的花放在她墓碑前,屈膝蹲了下來。

看著墓碑上那張笑的很燦爛的臉,淚水很快就打濕了我的眼眶,淚珠在我的眼眶中不停的打轉。

蹲了一會兒,感覺到腰酸背痛之後我才站起來。

“終於等到你了,我還以為你死了。”

熟悉的聲音傳來,我回過頭,看到季如霜站在我身後,她眼眶也有些紅。

“如霜?你不在茅山麽?”

“沒有,我已經退出茅山了,茅山現在已經變質了,除了清風師兄意外,其他人死的死傷的傷,都是死於內鬥,我有些心涼,就退出了。”

“蕭長風呢?”

“不清楚,他已經消失三個多月了,他要是不消失,茅山也不會內鬥,算了,不想提這些了。”

她說著,撲進了我的懷裏,抱著懷裏這個女人,我心罕見的跳了一下,但是在正房太太的麵前抱著其他女人,總感覺有些不太好。

推開她,我有些語無倫次的告訴她這樣不好。

她眼中的淚水嘩啦一下就下來了,然後她又紮進了我的懷裏。

這一下我也沒辦法了,好一會兒她才止住,我有些愧疚的看著齊舒雅的墓碑,然後跟她離開了這烈士陵園。

一起吃了個飯以後,我才知道她自從離開茅山之後一直都在荊州的一個飯店打工,過著緊巴巴的日子,想找我又不好意思,所以她每天都會過來跟齊舒雅說說話。

談話中得知,登徒子在我遠出蓬萊的時候就已經被人陷害致死,並且是死在自己人的手裏,聽到這我就不由的攥緊拳頭。

X成員雖然職權雖說不是很高,但是職權比較記住,地位也比較特殊,普通司法部門根本沒辦法直接將其扣押執行死刑,但是登徒子卻是被那個縣長給私自綁架,然後沉溺到湖水裏麵淹死的,並且還有幾個都離奇的死去,並且X對此竟然不聞不問。

而且登徒子屍體撈上來的時候已經被泡的發福了,這件事情X知道後並沒有什麽反應,隻是將那縣長的職務撤銷,別無其他作為,似乎是上頭還有什麽人。

我暗自記下,登徒子雖然戲耍過我幾次,但是卻對我有恩,他現在出了事我不能袖手旁觀,而且聽季如霜這口氣,似乎對我有恩的人,幾乎都一個個的被迫害。

這其中又有什麽樣的文章?是諸葛鴻風的手筆還是另有一位大人物在背後推波助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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