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我又重新出現在這塊墳地周圍,並且我已經明察暗訪的在這地方蹲了很久了,但始終都沒有看到那個屍妖再次出現,這一次我因為慪氣弄出了一個屍妖,要是被上頭知道恐怕又要挨訓。
留下一聲歎息之後,我離開了這裏,一直死守在這樣沒有意思,現在隻能祈禱馮學林不會讓那個屍妖去殺人。
輾轉兩個城市之後,我開車來到荊門區的一家酒吧,把車停下之後,服務生馬上就過來為我泊車。
推開酒吧的門,我抬腳走了進去,這裏麵轟鳴的音樂室讓我耳膜有些發疼並且讓我腦袋有種模糊的感覺,來到吧台之後,我交了一杯紅酒。
等調酒師調好之後,我端著走進角落的一個沙發上麵,杯中紅酒竟然有種淡淡的血腥味,不是很濃。
晃了晃杯子之後我輕抿了一口,跟普通的紅酒一樣,沒一會兒,我就把杯裏麵的紅酒給喝了個幹淨,也不知道是音樂導致的還是其他原因,我現在腦袋有些發暈,而且很嚴重的感覺。
撲通——
我渾身一軟,趴到了麵前的桌子上麵,隻知道在我暈過去之前,我看到幾個身穿燕尾服的人來到我麵前,當他們抓住我胳膊的時候,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我正坐在一棟豪華的別墅裏麵,坐在我麵前的是一個文質彬彬的外國人,他看到我醒來,手裏端著兩杯紅酒走到我麵前,遞給了我一杯。
“這一杯,跟你在酒吧喝的不一樣。”
“謝謝。”
接過酒杯,我仰頭喝了下去,等我把被子放在桌上之後,他看著我說,“張先生,我叫霍普·卡特,這一次請張先生來,是有事相商。”
“什麽時候那個高傲的種族也學會不遠千裏來求人了?”
“嗯?哈哈哈,張先生看來已經知道我們的底細了。”
“如果不知道你們的底細,你認為你們可以把我從酒吧裏帶出來?”
“既然張先生知道,那我也就不多廢話了,早在前年之前,我們血族的一個親王帶著一個無上寶藏來到了中土,但是當時華夏能人異士之多,所以親王他被伏之後沒過多久就死掉了。”
“那你是來報仇還是尋寶?”
“自然是尋寶,泱泱華夏,像張先生這樣的能人不在少數,我又怎敢尋仇,我此次前來隻是想尋回那件丟失的寶藏。”
“這個自然,隻不過我沒有空閑去幫你們找寶物。”
“寶物就在你們的博物館裏麵,是一隻紅色的手套,張先生既是官方的人,不知道可不可以……”
“這個我無權幹涉,博物館裏麵的東西你們還是不要打那個主意了,不然我們很可能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他一雙碧眼緊緊的盯著我,過了許久,他鬆了口氣,然後揮揮手,讓其他人送我出來,這個地方是哪我也不清楚,反正七拐八拐之後我才出現在荊州市中心。
回到家之後,我直接給關飛鵬打去了電話,告訴他這件事情,他沉吟一下之後說,“現在你是第五大隊的預備成員,按理來說你也有獨自行動的權力,但是博物館的那隻紅色的手套可能包含著什麽大秘密,我先穩住他們,我查明資料之後再給你電話。”
“好。”
我這個好剛說完,他就急忙掛了電話,但是我手機還不等放下,又一個陌生的電話打了進來,是那個叫霍普的吸血鬼。
“張先生,我們決定用等值的錢贖回那隻手套,希望你能把這個消息轉告你的上司,我們這一次是帶著誠意來的。”
“這個沒有問題,隻要東西是你們的,並且你們付出等值的東西,我們會考慮你的條件的。”
“有勞了,事成之後,張先生將是我們血族最尊貴的客人。”
“非常榮幸。”
寒暄一陣之後,我才掛斷電話,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開去的車此時竟然也停在樓下,而且家裏一個人都沒有,給趙然然跟霍步天打了電話得知他們在公司上班之後,我這心裏才算放鬆一點,然後又打電話了解了一下黃永威的情況。
等一切全部忙完之後,我才有空閑坐在沙發上喝一杯水。
坐著坐著,我眼皮子又有點沉,沒一會兒就有點瞌睡,但是這睡意剛上來,我手機又響了,是關飛鵬。
“天玄,那隻手套是血族的一件至寶,但具體有什麽用處不知道,他們怎麽跟你說的?”
“他們說願意用等值的錢贖回那隻手套,我感覺如果不知道那手套有什麽用處的話還是不要交給他們了,那些外國人心腸毒如蛇蠍,我怕……”
“不可,這件事情諸葛前輩說一定要給他們,但是可以趁機敲詐他們一筆,血族經營千年,說富可敵國也不為過,當然,具體敲詐多少,你自己看著辦,但是這筆錢你可不能拿,要上交給國家。”
“我害怕手套會成為我們未來的攔路虎。”
“沒關係。”
“那行,那我明天聯係他們,不過你最好給我派幾個人過來,萬一他們要是不給錢硬搶的話,我一個人可幹不過那麽多的吸血鬼。”
“這個是肯定的,過幾天他們就會拿著批條過去了,你交給梁俊生之後,他就會把手套拿出來給你了。”
“好。”
“行了,我不跟你說了,祭天台馬上就要竣工了,我得去看看。”
“好。”
我剛準備掛電話,關飛鵬在那邊說了句等等,我沒有摁下掛機鍵等著他的下文。
他似乎在糾結什麽,過了好久他才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們盡快找到降妖譜的殘卷。”
“為什麽?”
“我做了一個夢,很不好的夢,所有的禍事的開端就是四張羊皮卷,而且我很確定,就是那個降妖譜,所以我希望你得到之後能夠銷毀。”
“我…會的。”
“嗯。”
嘟嘟嘟——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掛機聲,我整個人陷入了沉思,降妖譜是所有禍事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