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孫猴子,莫非你見過他了?”
“沒有,我隻是有些好奇他們三個人為什麽沒在一塊,而且玄奘法師又是何許人也,竟然可以降服這三隻妖孽。”
“那你就不用管了,我送你們離開這密林之後會引渡鬼差過來收掉裏麵的孤魂野鬼,希望你到時候能伸一下援手。”
“引渡勾魂鬼差過來還要我出手?”
“理論上是不用的,我說的是如果有需要的話,你能幫就幫。”
“那裏麵那兩個妖孽呢。”
“隻能放任那樣了,不過我需要你跟你們地方官員說一聲,那個村子切不可動,我知道你們人類的貪心,這片林子如果沒有危險恐怕會變成荊州第一風景區吧?”
“這倒是,黑大人不必擔心,我會處理的。”
“我叫範無救。”
“範大人。”
除了這片密林之後黑無常就消失了,站在外麵我胸口的傷還隱隱作痛,如果不是因為黑無常,我們三個恐怕都不可能毫發無損的走出這片密林。
隻是那個在暗中威懾豬妖跟沙悟淨的人到底是誰?
“天玄師弟,既然那幾位師兄弟已經遇害,那我就要馬上返回山門了,至於如霜行動不便,不妨就讓她留在你這邊,你也好跟她有個照應?”
“這個不太好吧,如果可以的話,清風哥你還是帶她回山門吧,我愛妻剛走,我就帶她回家,難免會有人嚼舌頭。”
“這……”
“既然清風哥為難,那不妨讓她跟我一個朋友住在一起也好,這樣也免得別人說閑話。”
“如此甚好,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好。”
清風在進了市區之後直接打車趕往機場,其實我個人認為這種事情打個電話就能解決,為什麽還要千裏迢迢的跑回去,隻是我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掉進了蕭長風給我設計的圈套裏麵。
回到家裏之後,我給趙然然打去了電話,得知她在家裏之後,我瞥了一眼身後的季如霜,領著她來到齊舒雅的另一個住處。
這裏我隻來過幾次,但是印象卻極其的深刻。
輕輕的敲開門,趙然然一臉困意的拉開門,看到我身後還有個女人之後,她氣的就要摔門,幸虧我提前把腳伸了進去。
推開門之後,我連忙向她解釋了季如霜留在這裏的原因,省的她以為齊舒雅剛走,我就不老實。
當我說清來意之後,她臉色緩和了一點,隻不過她卻讓我想好了,畢竟她是萬魔窟的人,而季如霜則是茅山的人。
至於這個,我在來的路上已經跟她說明了,她說自己無所謂的,自己也隻是在茅山掛個弟子的名號而已,嚴格說來自己並非師承茅山,所以無所謂。
事情既然已經這麽敲定,我也就算完成一項任務了。
趙然然點燃一支煙之後問我,“你還有事麽?”
“怎麽了?”
“沒事兒了就走吧,我還要睡覺,怎麽著?難道你想一起?”
“邊呆著去吧。”
笑罵一聲,我走出她家直奔市局而去,梁局現在真的是紅光滿麵,看到我來,連忙迎了上來。
“梁局。”
“多虧你我兒子才能得救啊。”
“我?”
我一愣,不過想到這件事情我確實跟關飛鵬說過,八成是關飛鵬做的吧,不然他也不可能不跟我說梁讚的的事情。
走進辦公室之後,我把那深林裏麵事情跟梁局說了一遍,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讓她召集整個荊州會點奇門異術的人守在深林外麵,省的那些孤魂野鬼跑出來。
三天之後,我回家的時候在桌子上麵看到了一封黃色的書信,上麵隻有寥寥幾個字——子時收魂,望出手相助。
我剛看完,這封書信就自己燃燒起來,並且燃燒之後連紙灰都沒有。
出手相助?
我笑笑,從沙發下麵拿出七曜劍,這把劍跟在我身邊也有兩三個年頭了,不說人劍合一,但也說得上是得心應手,再加上最近我一直都在修習降妖譜上麵的功法,體內的真氣比起之前又渾厚了不少。
剛開始的時候我一直認為真氣就像是電視上那個一樣,等時間越長我才越明白,這個真氣無是非調集體內的氣直接為自己所用,不用再像之前一樣,要把體內的氣封印到符紙上,或者要以血為引把氣渡到劍上之類的繁雜的步驟。
晚上十點鍾左右,我開著樓下的車向那深林的地方趕去,東北方向的密林會延伸到哪裏呢,其實我一直都想穿過這片密林,隻是沒有勇氣。
搖搖頭,甩開腦袋裏麵的雜念,我開車來到了這裏,本以為這裏一個人都沒有,誰知道我當初隻是為了以防萬一說的一句話,梁局真的去這麽做了,這三三兩兩的都站著幾個人,他們都穿著某寶上麵買的道袍,手裏拿著桃木劍,符紙有沒有用我不知道,也不想操心那個,隻要他們能攔住個一時半刻,我就能滅了那些鬼。
下車之後,我沒有跟他們站在一起,而是用陰眼找出了一個陰氣較重的‘門’,這個門,是指鬼的通道。
坐在‘門’前,我也摸出了能有大半年沒有抽過的煙,隻是一口我就咳嗽個不停,引得眾人哄笑。
掐滅煙頭,我把衣領立了起來,天氣還真是越來越涼了,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淩晨十二點之後,深林裏麵的陰氣驟然增加,我猛地從地上站了起來,看來他們已經開始了。
握劍在手,我難以按捺內心的激動,如果不是怕黑白無常或者那些勾魂陰差不爽,我都要過去打個爽了。
漸漸的裏麵傳來鬼哭狼嚎的聲音,這個聲音就像是潮水一樣,此起彼伏一直持續一個多小時,淩晨快兩點的時候哦,嚎叫聲越來越近,並且我還看到兩隻冤魂往我的方向跑來。
抬起手中的劍,我兩下便劈死了那兩隻冤魂,其他地方也有冤魂衝出,好在那些人並不是江湖騙子,所以也攔住了那些冤魂,等勾魂陰差過來之後,一串冰涼的鐵鏈掛在了那冤魂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