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你因涉嫌販毒,現在被捕了。”
這天晚上,我正在家裏吃飯,就有幾個便衣衝進了我家,二話不說就給我上了銬子。
本來還納悶的我看到最後進來的梁讚之後打消了心中的疑惑,隻是這麽做的話,會不會有什麽影響。
齊舒雅跟趙然然也被嚇了一跳,都以為我販毒了,紛紛向梁讚說清。
我拋給她們一個放心的眼色之後,便被這幾個便衣給拉著離開了家,下樓之後被塞進了警車裏麵。
“另一個在哪?”
“建設路363號,叫金澤,那就是我找的幫手,你帶他過來吧。”
“好。”
“記住,別動粗,你們不是他的菜。”
為了保證金澤不會動手,我還特地給他發了個短信。
半個多小時後,我跟金澤一起被關進了號子裏麵,被幾個警察壓進去的時候,許多頭發五顏六色的小黃毛衝我吹著口哨,有的還說要收我們做小弟之類的。
我們兩個人被關到同一個號子,一天之後送往荊州市監獄。
獄警臨走時的這句話就是在告訴我們,機會就在後天運送的途中。
隔天吃飯的時候,梁讚親自到號子裏麵來看我,順便給我交代了一下怎麽行動。
到時候我們兩個會跟另外兩個人一起被關進押送車裏麵,到時候我們四個人幹倒押送警衛之後會給我們安排逃亡的地方,到時候就可以遇到那夥人。
計劃有了,現在就差行動了,隻不過我這心裏一直有點不踏實。
一天的時間很快就已經過去,第二天早飯都沒讓吃,我跟就被弄上了一輛押送車。
坐在押送車裏,金澤一臉的興奮,他的手中似乎總是有這一把手術刀,坐在旁邊的押送員似乎並不知道我們的目的,伸手奪過了金澤手中的刀。
本還以為他會生氣,結果他隻笑笑,然後靠在了車廂上。
車走了半個來小時的時候,駕駛室傳來咚咚的聲音。
我跟金澤對視一眼,齊齊出手對身邊的押送員動了手,都是一擊得逞,幹倒他們之後,抽出他們身上的手槍,我衝著駕駛室打了一槍。
聲音很大,震得我耳朵嗡嗡的,而車子也很配合的撞在了路邊。
“往南邊跑。”
“謝了。”
一槍打開車廂後門之後,我們兩個人向南邊跑去,這個地方我曾經開車來過一次,雖說不是鬧市中心,但是屬於一個縣的的集市,周圍住著很多人,往這邊跑是什麽意思……
隻不過當我們跑了有兩公裏之後我就知道了,前麵有一處廢棄的工廠。
工廠的牆頭上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還趴著一個人。
隔著十多米,就能聞到那種屍臭了。
“那是屍體。”
“我知道,別怕,走。”
“你沒帶劍啊。”
“我又不是沒有劍就對付不了那些妖邪。”
連滾帶爬的爬到工廠門口之後,他還想敲門,我一把拉開他,然後一槍打在了大門的鎖上麵。
鐵鎖被打開之後,我推門走了進去。
剛進來我們兩個人就被五六隻手槍給頂住了腦袋。
其中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看著我們,“什麽來頭?手裏還有槍、”
“這位兄弟,我們剛才弄死了四個警察搶了槍跑過來的,想在這避避風頭。”
“哼,那些警察的手段越來越高明了啊。”
刀疤臉衝周圍的人笑笑,然後打開槍的保險,頂在了我的額頭上。
“小子,如果你不是條子,自然就不會躲開,如果你躲開,那就是條子。”
槍口頂在我的額頭上,我甚至都能聽到槍裏麵頂針那種哢噠哢噠的聲音,說不怕那是扯淡的,我的汗水順著臉往下啪嗒啪嗒的流。
“好了,你通過考驗了。”刀疤臉突然一笑,收起了手中的槍。
呼——
在這一刻,我直接身子一軟,癱坐在了地上。
金澤蹲在我身邊把我給扶了起來,這個時候刀疤臉已經進了房間。
“你還真敢頂著槍口啊。”
“頂著槍口死我一個,不頂槍口我們全都要死,死一個總比死兩個好。”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顫抖著雙腿往屋子裏麵走去。
進屋之後,刀疤臉丟給我一根火腿腸,“兄弟,因為啥事兒進去的啊?”
“說來慚愧,走私了一點‘麵粉’就被條子弄進去了,結果之前得罪過一個人,那孫子用了點手段要把我們送往監獄,結果我們兩個路上搶了一把槍逃了。”
“好,果然有兩下子,跟我幹吧,絕對讓你吃香喝辣的。”
“大哥怎麽稱呼啊。”
“稱呼?我姓吳,你叫我吳刀疤就好。”
“刀疤哥。”
“哈哈哈,你小子挺上道,不錯不錯。”
刀疤臉看我很識時務,又丟給我一罐飲料。
我打開之後喝了一口,“刀疤哥,你們也是在逃嗎?”
“是,說起來咱們兄弟還是同行,我們也是倒騰麵粉的,結果在開封的時候被條子給盯上了,這不無奈,一路上搶吃搶喝的跑到這邊了。”
“嗯,我聽說過了,押送我們的獄警說了,荊州還有一夥,難道就是刀疤哥你?”
“自然是老子,不過老子現在可看不上那些麵粉。”
“刀疤哥有什麽好買賣?”
“自然……”
刀疤要說的時候,另外兩個跟他長相差不多的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刀疤是個很豪爽的人,大笑幾聲說了聲無礙之後,看著我,“兄弟,我手裏確實有個不錯的買賣,不過就是有點風險,你幹不幹?”
“刀疤哥給我臉,我不能不兜著,你說吧,反正我也沒有退路了。”
“好,門外那個兄弟呢?他幹不幹?”
“當然幹了,他是跟我的。”
我衝金澤擺擺手,他進來之後也跟著叫了一聲刀疤哥。
刀疤確實夠意思,有那種江湖人士的氣度,隻是感覺智商不太夠,但是吳氏三兄弟中的老二跟老三都是那種心機男,而且另外的四個人中,也有那種同道中人,自從我進來之後他就一直都在看我,我看得出他,他自然也看得出我,隻是沒有揭穿我。
一個販毒的團夥中盡然會有一個遊方術士,而且這裏並沒有什麽人質,梁讚說的人質又在哪?那個遊方術士跟隨刀疤的意圖又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