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手之後,一個軟軟的東西。
我腦袋一懵,這裏麵是什麽?有點像人皮。
手上用力,把這東西給拉了出來。
細看之下,是一張羊皮,大小能有一個鍋那麽大。
“這是什麽?怎麽會在這裏?”
黃永威走過來,從我手上奪過這張羊皮。
聞了聞之後,他又塞到了我手裏:
“既然是緣分,那就留著吧,說不定是什麽寶貝也說不定。”
“嗯。”
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這東西拿到手裏之後,我的眼睛也不疼了。
這麽神奇?
一路上,我都有些犯迷糊。
躲過各種電子眼跟警衛之後,我們三個人終於翻出了圍牆。
但是回到酒店之後,等待著我們的,是公安局的警察。
另外那兩個警衛也死了,而且死在家中,暴斃身亡。
我們對視一眼,這下就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們三個人大半夜的不在房間裏,跑到故宮裏麵。
不管是實話還是說謊,等待我們的隻有法律的製裁。
“說吧,你們三個昨天去做什麽了?”
“警官,我們去酒吧了……”
“好啊,說哪間酒吧,我去調查一下,也好證明你們幾人的清白。”
這一下,直接給我們噎住了,我們哪知道這最近有什麽酒吧?
不過最近的一家是一個叫卡薩的酒吧,但我們並沒去酒吧……
這警察來到我身邊,從我懷裏抽走那塊羊皮。
“去酒吧還需要帶著一塊羊皮嗎?”
就在我不知道說什麽的時候,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人向我們走了過來。
他遞給我一個卡盒一樣的東西,說:“先生你是張天玄嗎?”
“對,是我,怎麽了?”
“這個東西是剛才一個人讓我給您的。”
這警察從我手中奪過卡盒,直接暴力的撕開。
裏麵是一個四四方方的黑色卡片,不知道什麽材質,但是從感覺上就不一般。
卡片上有一個大大的字母‘X’,是斜對角的樣子。
這警察看到這個卡片,瞳孔一縮,然後跟我說了聲抱歉。
把卡片遞給我之後就急匆匆的離開。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手中的卡片,覺得這是個燙手的山芋。
剛要丟棄,黃永威就攔下了我:
“這或許是個好東西,留著吧!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幫你。”
“哦。”
“那沒什麽事的話都回房睡覺去吧,明天回家了,我請你們搓一頓壓壓驚。”
……
第二天,我們坐飛機飛回了荊州。
把行李跟一些東西放在家裏之後,黃永威就嚷嚷著要出去搓一頓,說夏天吃自助火鍋是最爽的。
“天玄,走啊!在樓上墨跡啥呢?”
“我洗個澡,你們先走吧。”
我站在水龍頭下麵,讓熱水衝刷著我的結實的肌肉。
不知道為什麽,自從碰了那羊皮之後,我身上一直有種怪味。
有點像羊膻味,但是又不太像。
換上一件幹淨的衣服,我才出門。
六點十分!
問清楚黃永威地址之後,我來到一個公交站牌下。
吃飯的地方距離家不遠,沒必要打車浪費錢。
剛好45路車路過站牌。
上車之後,我坐在了靠窗的位置。
通過後視鏡,我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人坐在車廂最後麵。
而這車廂也沒幾個人,我有些無聊,拿出手機玩了起來。
卻不曾想這一玩起來就忘了時間,竟然坐過了好幾站。
沒辦法,我隻能打車重新往回走。
下車的時候,我隨口問了句:
“師傅,後麵那個是你親戚嗎?一直坐在後麵一句話不說。”
“嗯啊,是我親戚,沒事兒。”
司機師傅含糊了幾句。
等我來到自助火鍋店的時候,免不了被他們一陣埋怨。
“你是坐牛車來的?”
“我特麽騎蝸牛來的。”
坐下之後,我拿著筷子狼吞虎咽,起來我是真的餓了。
一頓飯吃飯,我靠在椅子上拍了拍肚子。
一個字,舒服。
“天玄,你說你臭美什麽?人家齊舒雅又沒在,損塞。”
“我又不是為了撩妹子。”
“那你洗個毛?”
“對,就是洗毛,怎麽著?”
“……”
“對了大黃,雖然咱們兄弟一場,但是我有必要說說你,以後那種損人利己的事情不要做,尤其是讓別人給咱們當替死鬼的事情。”
“你真以為他們三個是被那些鬼給殺掉的?屁,他們那是陽壽盡了,陰差給勾走了,你以為我是茅山那群……”
說到這,他連忙閉上了嘴巴,畢竟清風可是正統茅山的弟子。
而且還是收過道籍,三叩九拜,拜過山門的。
“沒事,你說吧!我們茅山的做法有時候確實有些欠缺考慮。”
清風笑嗬嗬的擺了擺手。
“他們全部都是陽壽已盡的人,也就是你,要是換個道行深點的都能發現,算了,跟你說這些也沒用,還吃嗎?不吃我們就回家。”
“不吃了。”
“那回家。”
我們四個人,打了一輛車回到家裏。
一夜無事,第二天,我開車想回家看看。
因為我爸的緣故,我家也變得門庭若市,經常人來我家跟我媽嘮嗑。
我媽心也大,絲毫不記仇,跟那些人有說有笑的。
看我回來,在我家那些人也一個個離開。
“怎麽有空回來了?生意還穩定吧?”
“嗯,穩定多了,有了幾個朋友,一起開店。”
“穩定就行,媽也不指望你能掙多少錢,平平安安的就好。”
“嗯,放心吧。”
由於我回來,我媽親自下廚弄了好幾個菜。
給我爸饞的就差直接下手了,還抱怨說也就我回來了,不然等到過年我媽也不會弄這幾個菜。
我苦笑, 怎麽搞的跟受罪人似的。
席間陪我爸喝了幾杯我就有些受不了了。
我這人就是喝不了酒。
吃過飯,我本來想幫著洗洗碗什麽的,但是我媽說不用,給我趕到了樓上。
大中午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身上很不爽。
想著以前經曆過的事情,我出門向王猛家的方向走去。
時隔這麽長時間,我還真有點懷念那個差點變成我葬身之地的院子。
路上,碰到村子裏的人,我也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
門沒鎖,我伸出手,輕輕推開了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