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謊!”
陌誠可是親眼看到陌無天將匕首捅入陌言腹部的,血毒擴散極快,陌言怎麽可能沒中血毒。
“我看你們才合夥起來撒謊,就是見不得我家陌言搶了你們的家主之位!”
月素反唇相譏道。
“到底是誰撒謊,一驗便知!”
陌無天主持公道般地說了一句。
“對!
隻要用祝家的禁製陣法驗一驗,便可知道他到底中沒中血毒!
如果他在陣法中痛不欲生,那麽他的身上定然流著魔怪的血!”
陌誠也附和著要用陣法來驗一驗陌言。
“好啊!驗就驗,誰怕誰!”
月素表麵激動萬分,實則心中暗笑不止。
“陌家主,陌老家主,修文可以現場布下禁製陣法。”
祝修文主動請纓道。
“好,那就勞煩你了。”
陌無天倒是不怕祝修文刻意幫陌言,畢竟這禁製陣法並不是什麽機密的陣法,祝修文就是想要作假,也沒有可能。
“陌家主客氣了。”
應罷,祝修文便是走出前廳,在前院中當著眾人的麵在地上用靈力畫出了一個禁製陣法。
陣法完成,便是運轉了起來,發出了金色的光,形成一道圓柱形的光牆。
“陌言,請吧!”
祝修文退到了旁邊,對著陌言做了個請的手勢。
陌言便是穿過了眾人,出了前廳,隻身走進了陣法之中。
怎麽可能?!!
看到陌言在陣法之中毫無異樣,陌無天和陌誠急忙跑出來再貼近了看看清楚。
廳中的眾人也都十分好奇地跟了出來。
陌無則不是說陌言中了血毒嗎?
可是陌言看上去並沒有什麽痛楚啊!
與此事無關的陌家人在心中嘀咕起來。
“夠了,言兒,你可以出來了。”
陌言在陣法中足足逗留了五分鍾,完全沒有痛苦的異狀,陌老爺子便是喚他出來。
“陌無則,你如今還有什麽話好說?!
你居然寧願讓自己背上殘害親侄的罪名,也要構陷言兒,我看你是瘋了!”
在陌老爺子看來,陌無則的這出鬧劇如此容易被拆穿,他居然還要冒著這樣的罪名來誣陷陌言,簡直就是腦子進水,他是發瘋了不成?!
“這怎麽可能呢……我陰陰確實派了人去……”
陌無則也沒想到陌無天這次辦事居然沒辦成,一時間他也不知如何辯解,便是慌忙地看向了陌無天。
“好,陌無則,你說你派了人給言兒下毒,那你就把下毒的人找來,問問清楚,他到底得沒得手!”
如果真有人敢對陌言下毒,陌老爺子絕不可能繼續留著那人。
但畢竟陌無則也是他的兒子,他盡管不喜,可虎毒還不食子,他又怎麽會輕易就殺了陌無則。
“這……”
陌無則總不能把陌無天給招供出來吧?
一時間又語塞了起來。
“爺爺,其實陌言雖然沒有中血毒,不過確實有人對陌言下了血毒!
而行凶的人並非二伯,而是大哥和大伯。”
陌言此刻站出來指證了行凶之人。
隻是陌誠和陌無天並沒有害怕的意思,因為當時並無第四人在場,他們完全可以否認。
陌言沒有證據,隻有一麵之詞,也不足以說服眾人。
“陌言,你休要誣陷我們父子!”
陌無天鎮定反駁,完全不害怕被陌言揭發。
“是不是誣陷,不妨等看過這玉石之後,再做判斷!”
說著,陌言便從懷中掏出了一塊玉石,他掌心發力,便是驅動了玉石向空中投射出了今日所記錄的全部影像……
“陌無天!陌誠!
好啊!你們兩個!
居然敢!膽敢……”
陌老爺子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他萬萬沒想到,他最疼愛的兒子,當年就是這樣被他的另一個兒子給加害了。
如今,他這個兒子居然還要再用同樣的方法加害他最疼愛的孫子!
他絕不能再姑息!
“……”
陌無天和陌誠完全沒想到陌言身上居然會帶著記錄影像的玉石。
此刻既然已經坐實了罪證,陌無天也就不再偽裝了。
“哼!
陌無畏從小就放蕩不羈,根本沒有管理過陌府事務!
父親你那般由著他的性子,卻讓我整日為陌家操勞。
可到頭來呢?
我為陌家付出那麽多的心血,你卻要把家主之位讓陌無畏來繼承!
你可想過對我是否公平?!
你老糊塗,我可不糊塗!
家主之位本就該是我的,他陌無畏憑什麽來搶?!
他想奪我的家主之位,我就要他生不如死!”
陌無天仍舊一副狂妄的姿態。
“孽子!”
陌老爺子痛心疾首地罵了一句。
“陌言,你陰陰中了血毒,怎麽可能身上沒有魔怪的血!”
陌無天根本不理會陌老爺子,反而質問起陌言來。
“中毒的人從來就不是陌言,而是我!
很不幸,你們的詭計早就被我們預先知道了,所以才將計就計,再來個甕中捉鱉!”
月素得意地回答了他的問題。
“你們怎麽可能預先知道!”
陌無天對月素的話難以置信。
“那是因為……”
月素笑笑,看向了穿著鬥篷的男子。
站在眾人身後的鬥篷男子,便是走了出來,摘下了鬥篷帽,將頭抬了起來,一臉冰霜地看向陌無天:
“那是因為,我告訴了他們,你當年是如何陷害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