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魍、魎用黑布袋將秦妍月和秦夫人偷偷送到了荊雲寺裏的一間招待香客的房間。
“……你們這是把我們帶到了什麽地方?你們要幹嘛?”
“哼~王爺擔心你們弄髒了王府,你們就在這別院裏好好贖罪吧!”
魅說罷,便是帶著魍和魎出去了。
然而,他們並沒有真的走遠,而是躲在了暗處確保一切都能按王爺設想的方向發展……
秦妍月和秦夫人原本還害怕,如今見魅他們走了,這才放心下來。
可她們沒有衣物,根本不可能逃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在哪裏。
而放下心來的二人見外麵始終安靜似乎並無他人,便是又大膽解毒起來。
而這動靜,招來了一個路過的女香客。
香客一聽自然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便是在窗戶紙上捅了個眼偷看。
沒想到這一看卻是把她給嚇到了,便是慌亂地離開了這裏。
而這女香客一走,卻是開始和其他的香客交頭接耳起來。
一邊有心的某個男香客偷聽到居然有這種事情,便是躡手躡腳地也偷著去看。
可光是偷看還不夠,他心想,這兩個傷風敗俗的無恥女人,想來也不會是什麽良家婦女,便是壯了膽子直接進屋去了。
……
不遠處,魅三人見事情成了,便是笑著回去稟報了。
而當秦熠趕到荊雲寺的時候,主持已經和許多香客、僧眾包圍了這間廂房,眾人都目睹了這混亂的場麵。
一時間,唾罵聲包圍了這間廂房!
更讓眾人氣憤的是,這兩個女人居然在眾人的唾罵聲中還說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更是抓著別人不放!
“母親!
妍月!”
秦熠本不知道她們的位置,可見此處被人圍得水泄不通,不停有人趕來看熱鬧,秦熠心中就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直覺讓他走了過來。
卻沒想到,讓他撞見了這種場麵。
於是他趕緊擠了進去,跑去抱起被子就將二人包裹住了。
誰知,秦妍月見有人湊近自己,卻不管這人是誰,就開始拉扯。
“公子,你還是別靠近這兩個無恥的女人了,她們兩個瘋了!”
不知情的群眾出於好心提醒了一句秦熠。
秦熠聞言卻是紅了雙眼。
他就知道,弋陌白和秦晗月怎麽可能隻是讓她們念念經就可以了事的!
他怎麽居然忘了,秦晗月從來就不是個以德報怨的女人!
秦熠忍下心中的痛,連著兩下將秦妍月和秦夫人打暈在地,而後怒吼一聲:
“飛!”
“公……公子!”
跟著秦熠一起來的小飛早就在一邊嚇呆了。
“抱小姐走!”
隨後主仆二人就帶著秦妍月和秦夫人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而群眾們依然紛紛好奇地跟上了秦熠,等他們上了馬車之後,不知是誰認出了這是秦府的馬車,秦熠便在眾人議論紛紛之中揚長而去……
很快的,荊雲寺中發生的事情就在京都城裏傳開了。
弋陌白為了流言蜚語的強度再大一些,便是將秦妍月和秦夫人的身份讓魅他們給泄露了出去。
於是,半日之內,大街小巷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對此事皆是津津樂道。
若是遇到了當時在現場的人,大夥兒更是會拿著瓜子圍坐在一起聽故事,好似聽書一般,樂此不疲。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
別說秦妍月和秦夫人不敢出門見人,就連整個莫府和秦府,一連數月都是很少有人出入。
此事一傳開,莫風華就寫下了休書。
秦妍月如今住在秦府,每日要死要活,秦夫人雖然也並不好過,但她活到這麽一大把年紀,自然覺得還是活著最重要,便是隻能跟著秦熠不停地攔著秦妍月上演各種自殺的招數。
經此一事,秦熠越發心力交瘁,更讓他寒心的是,他的父親不僅不安撫自己的妻女,反而還要與她們斷絕關係,將她們趕出秦府。
無奈,秦熠隻能是在別處另外購置了宅子,派了幾個自己信得過的人,才安頓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