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臉狡猾地笑著的弋陌白,秦晗月也覺得好笑起來。
“別笑了,快跟我說說,你到底打算怎麽辦?”
秦晗月伸手推了推弋陌白的肩,催促道。
“能擒住北門傾玥固然是最好,若然不能,也不重要。
我這次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是一舉攻下北寒!”
弋陌白一想到北寒攻破的場麵,就難以抑製心中的那份喜悅。
“別賣關子了,快仔細說說,怎麽個一舉攻下?”
弋陌白總是喜歡吊人家的胃口,秦晗月很是不滿地抱怨了一句。
“鬱陵安已經開始著手追查弋陌寒身邊的親信了,為了避風頭,弋陌寒勢必會打發了他們。
相信,過幾日,鬱陵安和六弟就會以追緝的名義,離開京都,調離大部分的京都的兵馬。
那時,北門傾玥和弋陌寒都會迫不及待,想要裏應外合,攻下京都!
到時宮中自有我帶領人馬將北門傾玥逼退,若是能當場擒拿,那是最好不過。
而同時,另一邊,六弟已然帶領了紅南四方駐守的兵馬夜襲北寒城下了!”
“如此……就行了嗎?”
秦晗月還是不敢相信,要滅一個北寒,如果真的這般容易,那麽當初又怎會讓它吞並了冷月呢?
“曾經,北寒的大將是上次前來時一直跟在北門傾玥身邊的恒將軍。
如今,北寒的主力就是北門傾玥。
他們花費了那麽多的精力平定冷月,怎麽可能是那麽容易就恢複氣力的?”
“端午盛宴,北門傾玥勢必會帶著恒將軍一同前來。
並且,免不了帶大隊兵馬,隨時準備夜襲京都。
到時候,北寒的皇城一樣是守備最薄弱的時候,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以六弟的武藝和帶兵打仗的策略,相信,攻下北寒不過就是個時間的問題!
我們若是擒住北門傾玥,還可以就此威脅北寒投降!
就算擒不住,也大敗了他的元氣,到時下令邊疆全部死守,在攻下北寒前不準放一人出境,我們也可對北寒謊稱北門傾玥已受了我們的控製,讓他們進退兩難、自亂陣腳!再一舉拿下!”
弋陌白話畢,秦晗月便是拍手叫好!
“好啊~弋陌白!
你真是太狡猾!太腹黑!太奸詐了!
果然是無毒不丈夫啊!”
秦晗月真是在心裏第n+1次對弋陌白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腹黑勁,這計謀,她就算再修煉十輩子,怕是也及不上他的一半吧!
“弋陌白,我真怕哪天我得罪了你,你會把我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聞言,弋陌白又笑了,拉著秦晗月的柔荑,挑起眉頭,陰陽怪調地回道:
“娘子盡管放心,在娘子麵前,為夫絕不敢對娘子耍小心思!
除非~”
“除非什麽?”
秦晗月挑眉起來。
這小子,她不過是逗一逗他罷了,他還真敢對她耍心機了不成?
“除非娘子有一日離了我去,那時我定當為了奪回娘子的心,絞盡了腦汁,嘔心瀝血,在所不辭!”
一邊說著,弋陌白便是對著書房的門一個揮袖,一道掌風便是隨即掀了起來,帶著房門而去了。
門關上的同時,弋陌白又從輪椅上站起,一把將秦晗月打橫地抱在了懷裏。
秦晗月被弋陌白這麽突然一抱,便是順手勾上了他的後頸,深怕摔了下去。
“弋陌白,你幹嘛呢?!”
秦晗月沒好氣地瞥了弋陌白一眼,說歸說,怎麽突然就動起手來了?
“娘子,我們好些日子沒有培養夫妻感情了!”
說著,弋陌白便是走到書桌前轉動了硯台的開關,往打開的密道去了。
“弋陌白,要培養感情也應該回臥室去,你來這兒做什麽啊!”
秦晗月汗顏道。
“為夫的等不及了,在這裏也是一樣的!”
“呀~弋陌白,你絕對是色魔轉世……”
就這麽滴,用來修煉仙法的密室裏,洋溢著一片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