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紫宸看著她的背影,心大為好。///
林詩蕊心裏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當然不會是秦川。
不過,莫紫宸怎麽也猜不到,誰能夠占據了她的整顆心,讓她一直念念不忘。
她回山之後,先去安頓了淩芷,讓她居住在自己的洞府之,又傳給她基本的修行法訣,讓她自行修行,有問題的話,可以去找梁蕭教導。
然後,她便回到青木峰。
那是她當年與秦川合修時的住所。
雖然離開已經百年,但是,還保留著當初的模樣,一絲也沒有更改。
到了兩人的玉榻之,他們才輕輕相擁,共入羅帷。
這一次,兩個人都沒有動用雙修的法訣,他們隻是盡情的享受著,別離之後歸來的歡愉。
直到雲消雨散之後,莫紫宸懶洋洋的躺在秦川的懷,她才又想到了這件事。
她輕輕絞弄著秦川的發絲,說道“你能不能猜得到,師姐心裏的那個人是誰?”
她掰著手指頭說道“我想了許久,也想不透。難道是我們太華宗的人嗎?但是你不可能,我們同輩的幾位師兄弟,似乎也沒有啊。難道是別派的同道”
秦川開始還懶洋洋的不想答話,但聽到莫紫宸轉述的話後,他沉默了半晌,忽然說道“算了,以後這件事,不用再提了。”
莫紫宸看著他清澈的眼神,若有所悟的說道,“好吧!”
……
在兩人歸來之後,秦川並沒有升壇**,他隻是召集了親近的弟子,宣布自己將於一個月後閉關,穩定境界。等三年之後,他與林詩蕊都出關之時,便會舉行結嬰大典,同時,也會在這次大典,將自己與莫紫宸結為道侶的事情昭告天下。
雖然兩個人的事情早已為整個門派所知,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在眾人之前,鄭重的定下名分。
所得到的,自然也都是恭喜。
至少,在太華宗的弟子心,他們這一對,是不折不扣的神仙眷侶。
不過,也並不是百分之百的人,都做如此想的。
在眾人散去之後,墨硯也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進門之後,原本帶笑的麵容,頓時便染了一層寒霜。
她緊緊的攥著拳頭,指甲掐進了手掌裏,鮮血都流了出來,卻仍渾然不覺。
她怎麽也沒想到,那個女人,她居然真的又回來了!
足足在外頭混了百年,她怎麽沒有死在外麵!
清麗絕美的臉龐,這時帶著無的恨意,讓她的肌肉都顯得有些扭曲起來。
“你怎麽沒有死在外頭!”
她所說的,當然是莫紫宸。
在墨硯的心裏,一直對莫紫宸有著十足的恨意。
雖然當年,莫紫宸算是救過她的性命。
但是,也是她一手毀去了整個墨家,從此讓她變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女。
而且,墨硯在麵對莫紫宸的時候,心裏一直都有一種自卑感。
似乎莫紫宸的一切,都超過了她,讓她在莫紫宸的麵前,永遠也抬不起頭來。
但這都不算什麽!
她既然拜在太華宗的門下,要忍受這一切。
原本,她是想修行有成之後,離開這裏。
但是,她卻在這裏停留了一百多年,直到修至金丹期,成為太華宗年輕一輩弟子的出色人物。
而她現在,當年更恨莫紫宸!
為什麽,掌門人看的,是她,而不是自己?
想到這裏,她憤怒的快要發瘋。
早在她來到太華宗的第一時間,秦川在她的心印下了深深的影子。
在她的心裏,一直覺得,整個太華宗之,除了林詩蕊之外,沒有哪個女子得自己。
如果掌門人要尋找道侶的話,為什麽不找自己,而找了那個女人?
她懷著嫉恨之心,終於等到了莫紫宸的離去。
這一去,是整整百年。
她原本以為,莫紫宸是死在了西夷。
沒想到今天,她居然又回來了!
看她在麵對掌門人時的那種媚態!
墨硯有一種想要作嘔的感覺。
可是,她心也有所預感,她沒有辦法動搖莫紫宸在秦川心的地位。
而且,兩個人很快會舉行雙修大典。
什麽結嬰大典,她當然看得出來,這根本是秦川刻意要在天下修士麵前,昭告他與莫紫宸的關係。
想到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居然不是自己。
墨硯恨不得想要殺死她。
她現在也修到了金丹期,但是,還遠不能與莫紫宸相。
如果她想要暗害莫紫宸的話,根本不可能有半分勝算。
而且,算她真的僥幸成功,太華宗的首腦們,也絕對會徹查一切。
她可是七名親傳弟子之一!
真是該死!
墨硯咬著嘴唇,一絲鮮血緩緩從她的嘴角流下,但她仍渾然不覺。
過了許久,她才像下定了決心一樣,說道“好吧,我陪你演一場戲……”
她攤開手掌,口念念有詞。過了片刻,一道粉紅色的氣息,悄然的從她掌升起。
當這股氣息散去之後,出現的赫然是一隻米粒大小的小蟲。
如果莫紫宸此時看到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
這居然是一隻蠱蟲!
這是墨硯煉成的本命蠱!
不過在這個時候,她要拿它來做什麽?
第二天一早,她便去了小瀛洲,拜訪秦川。
她已經探聽清楚,今天,莫紫宸不會在青木峰,她要回自己原來的洞府,教導自己新收的徒弟。
想到這裏,她的心又升起了幾分恨意。
她隨便收一個徒弟,居然都是天靈根弟子!
那座洞府,當年被秦川封閉起來,不管地方再如何緊張,也從來不允許外人居住。
那個女人,她有什麽,值得被人如此對待?
她了小瀛洲之後,便傳訊,要拜見秦川。
墨硯是太華宗年輕一輩的弟子之,修為最高的幾人之一。她在短短一百多年,已經成功的結成了金丹,而且很快要晉階到期。
因此,她也成功的晉身為執事弟子,將來不出意外的話,她也將成為門派的主事之一。
秦川接到她的訊息之後,並沒有多想,很快召見了她。
他並沒有在小瀛洲之升座,而是在偏廳之見她。
在看到秦川的一刹那,墨硯的心,不禁砰砰的跳了起來。這好像是這麽多年裏,兩個人第一次單獨相處。.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