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世上總是要拋棄一些什麽,才能讓自己愉快。羅鋒選擇是是執念,凡事不可為即不為。沒了執念,才更容易發現生活本來的味道。
縱使羅鋒已經紅了,縱使現在許多雜誌都給予遇見這首歌極大的好評。中國音樂界最為權威的雜誌音樂圈是這樣評價遇見的:許多愛情的開始都是從遇見開始,但這首遇見懷著對未來的美好期待,卻帶出了一絲絲傷感。有人常說通過一個人的作品可以看到一個人的內心世界,我隻想說,羅鋒有著一顆細膩到極點的心。這首遇見勢必竟會成為失戀者的最愛,尚未戀愛之人的期待。
劉小幸在為羅鋒開心,許多環球音樂的工作人員已經在紛紛預測羅鋒新唱片的銷量,就連楊梅臉上也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這個新人實在是太厲害。縱使有著環球這個好平台,大規模的宣傳,但是打鐵關鍵還是要自身硬,還是羅鋒自己有實力。
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羅鋒還是比較喜歡閑致的生活,拋去許多紛紛擾擾,現在羅鋒隻是一名大一新生。
中央戲劇學院,華夏國三大藝術院校之一。而中戲建校已經百有餘年,使許多藝術生心目中的聖地。可惜羅鋒報的不是表演係也不是導演係,而是攝影係,可惜他這個攝影係現在竟然是歌手,真是一種無奈啊,偏偏還出名了。
拉著行李箱的羅鋒好不容易找到攝影係報道的地方,熱情的學姐在前麵領路,羅鋒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心中思緒如飛,這個學姐好漂亮,不知道會便宜哪位師兄。想想未來的這個校園,不知道會發生多少愛恨離別的事情,想想真是有些好笑。
羅鋒沒有搭訕的欲望,他從來不是一個話多的人,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更喜歡安靜。但是羅鋒明顯發現有一些不對勁,這個學姐怎麽總是盯著自己看?
“學姐,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怎麽會有。”
“那你?”
“你是不是羅鋒啊?”
“嗯,有問題?”
一直表現的溫柔賢惠的學姐,立馬忍不住笑意:“真的是你啊,你那首遇見實在是太好聽了,你太有才華了。”
羅鋒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學姐,有那麽好聽嗎?”
“當然了,我們宿舍都特別喜歡你的這首歌。”
“那謝謝學姐了,得到學姐的肯定小生不勝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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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情的學姐終於離開,當然是向羅鋒索取擁抱之後。羅鋒搖搖頭笑了笑,這樣的大學還不錯。宿舍是標準的四人間,羅鋒將床鋪整理好,實際上羅鋒接下來很有可能不會在這裏久住,專輯即將發行,羅鋒肯定有一係列的工作要做。
“嘿,兄弟你也是這個宿舍的嗎?”
羅鋒笑了笑:“我叫羅鋒,是這個宿舍的。”
“蘇泉,浙江的,兄弟好。”
羅鋒招呼著幫這個蘇泉鋪好床鋪,兩人也熟悉了起來,這是一個長得白白淨淨典型的南方人。後來又來了兩位,穿的有些破舊但有些胖的叫王寧,長了一副成熟臉的叫孫建。這就是羅鋒的大學同學。
大學開學第一件事情是什麽,自然是大排檔喝起來。羅鋒骨子裏雖然很安靜但是在外麵絕不會是冷場的人,那噴的絕對是吐沫亂飛,絕不會讓任何一個人感覺被冷淡。矛盾,孤獨,卻又很可愛。
“咱幾個排排大小吧。”
羅鋒笑了笑:“這都是多少屆人玩過的爛規矩,按我說咱們應該按實力排名。”
其他三人眼睛一亮:“這怎麽說?”
羅鋒拍拍手中的酒瓶:“咱們在酒桌上,自然是看誰喝酒厲害了。”
有些心虛地蘇泉眉頭一橫:“比就比。”南方人普遍不太會喝酒,出身西北的孫健卻是胸有成竹,自己平常可是千杯不醉不信放不倒著三個人,一旁的王胖子一直在笑,各有各的心思,看來每個人都想當老大呢。
羅鋒嘴角一扯,一群小孩子鬥不過你們還行?作為一個文藝青年,酒向來是不可缺少的伴侶,它會麻醉你的神經,讓你的思緒無限放飛。但羅鋒從不酗酒,可是他可以喝啤酒喝一夜,就是不會醉。
“每個人身邊放一筐啤酒,開始懟!”
“懟就懟,誰怕誰。”
羅鋒不急不慢地喝著啤酒,當別人抱著啤酒瓶一口氣吹完,他倒在杯子裏慢悠悠地喝也剛好喝完,臉不紅,氣不喘,還時不時地夾個花生米,那副表情真是欠揍。
“羅鋒,你喝個酒慢慢悠悠地有什麽勁,一點都不像個男人。”
“老蘇,別說我,我喝的可比你快多了。”
胖子嘲笑地看著眾人:“你看你們唧唧歪歪那個勁,看我喝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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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鋒看著桌子上眼神迷離的眾人,三個人已經倒在桌子上昏迷不醒。再看看桌子行幾乎沒動的菜,羅鋒嘴角忍不住一陣抽抽,這三人也太實在了吧,空腹喝了十幾瓶啤酒。羅鋒摸摸口袋的手機,幸虧自己提前錄製了證據,省得這三貨不認賬。
再看看時間還早,打開一瓶啤酒,看著其中的泡沫不斷湧出再消失。羅鋒也有一絲醉意,不過很清醒。羅鋒很喜歡這種微醺的感覺,尤其是在路邊的夜市,時不時吹來的夜風,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九點,叫上一輛出租車將三人扔到車上,他可沒有辦法將這三人弄回去。學校內,這三貨算是撒了歡一樣,愣是不回宿舍,非要給羅鋒表演節目,羅鋒拗不過隻好在一旁觀看,但是腹黑的羅鋒怎麽會忘記錄像,這都是證據啊,以後這都是這些人想要毀屍滅跡的證據。
忽然一旁的胖子喊了一聲:有敵人,馬上隱蔽。
另外兩貨根本就不像喝醉了一樣,一躍衝入草地中迅速趴下。羅鋒已經懵比了,這是什麽鬼?這是戰爭片嗎?
哭笑不得的羅鋒將三人哄起來,告訴他們敵人已經被打跑了。這三貨才老老實實地跟著羅鋒回宿舍,將三人弄到床上已經晚上十二點了。
聽著三人時不時說地夢話,什麽親親我的寶貝,接著懟,我要飛之類的話。羅鋒皺著眉頭一直在思索一個嚴肅的問題:自己為什麽會和這三個逗比是一個宿舍?